迟莲纵剑下劈,身与剑几乎化为体,瞬间剑身上映出秋水般星眸,面容如冰似雪,毫无动摇之色:“如果这想能让你死前心里好受点,不介意承认。”
仇心危被扫中胸口,虽然及时挡住,还是被冲击得倒飞出去几步。他偏头咳声,发狠笑道:“别说大话,你要是全盛之期,或许不是对手,但今日究竟谁死谁活,尚未可知——”
他话音刚落,身周忽然亮起层白光,迟莲目光凝,警觉地低头望向下方,然而道鬼魅般影子已逼迫至近前,他甚至没来得及抬手格挡,就被记冰锏重重抽
父亲舍弃过次,就算再深爱个男人,真会把全副身家都压在他身上吗?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皇帝,只会比其他男人更靠不住。”
“她会找上,是为太子。可皇后费尽心机为太子铺路,临死前却只盯着皇帝,说那颗内丹全用在皇帝身上,甚至没有多看眼自己亲儿子,你不觉得她这个反应很奇怪吗?”
“因为只要们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皇帝身上,就不会分心去注意太子,也就发现不那颗内丹被分为二,而另半在太子身上这个秘密。”
他目光锐利如冰,这刻终于收起温柔平静面具,亮出潜藏其下毒牙:“当年苍泽帝君陨落,你被千夫所指,怒之下大闹天庭,被逐出白玉京,从此不知所踪,百年来没有半点消息,最近却突然在此地现身——迟莲仙君,你又是想藏起什呢?”
迟莲没有应声。
旁听惟明心跳蓦地快跳拍,手指忍不住微微蜷曲,直觉自己似乎触及到那个人隐藏最深秘密。
下刻飓风般剑气轰然四散,刀切豆腐般划破他设下结界,剑风毫不留情面地将甘露台上所有陈设和人群全部横扫出去,中间点寒光却挟着直白清晰杀意,精确地锁定仇心危。
剔透冰锏与金红流光悍然相撞,发出惊天动地声巨响。二人俱是长发飞扬,腾挪如电,霎时间交手百十招,从地面打到天上,漫天冰屑与缭乱剑光交相辉映,时之间竟然难以分出高下。
仇心危早就听说过迟莲名声,却没想到真正对上时居然这棘手。他剑简直就像火焰样凌厉峻烈,剑风大开大合,往无前,转折之间却十分周密有章法,置身其间,仿佛被铺天盖地烈火裹挟,密不透风,无论怎挣扎防备都是徒劳,只有被燃烧殆尽下场。
“真不愧是苍泽帝君座下第得力干将。”仇心危居然还真心实意地称赞他句,边图穷匕见地戳穿真相,“可惜你修为在先前与天庭周旋时折损大半,猜你这百年来销声匿迹,其实是伤重不支,躲起来休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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