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量,记得做个笔记。”惟明从袖中摸出个赵廷英非常眼熟信封,从中抽出封信纸,抖抖:“其实倒不是难事,本王想听赵大人解释下,你昨晚写给方都督这封信是什意思?”
赵廷英“腾”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他脸下子变得煞白,嘴唇和胡须都哆嗦得如风中寒叶:“你、你从哪儿……不对,这不是……这不是下官写!殿下,这其中必有误会,请殿下明鉴!”
“嗯?是本王误会吗?”惟明淡淡地道,“可是这信上字迹、印章都和那日赵大人交给本王手书模样;还有信中所写内容——说是本王不知缘何得知当日渔民手中曾持有红盒,正在梁州大肆搜索红盒线索,恐会查到赵大人你和都督亲兵身上,请都督指示该如何处置云云,这也都是大人口吻,怎是误会呢?”
“、……”赵廷英面如死灰,只知道口咬死,“不知道……不是写,什都不知道!”
借口吗?
赵廷英越想越心焦,打定主意明天要去探探惟明口风,这晚辗转反侧根本没睡踏实,第二日早就直奔刺史府而来,却没见到端王殿下——听说是带着两位大人出门体察民情,顺便吃早点去。
赵廷英:“……”
他在刺史府大堂里苦等到将近中午,惟明才带着贺观和沈云山姗姗来迟,见赵廷英还“咦”声:“赵大人上午不忙?怎还有空坐在这里。”
赵廷英忙起身赔笑道:“殿下好,二位大人好,下官听说殿下近日在召集衙役讯问案情,似乎有新线索,因此特地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为殿下分分忧。”
“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也是个体面人,抵赖就有点没意思。”惟明微笑道,“赵大人可能还不知道,你这封亲笔信虽然被本王截下,但是你‘另封信’却
贺观和沈云山都用种格外复杂深沉眼光看着他,眼底挂着和他样淡淡青黑,似乎晚上也没有睡好。赵廷英被看得莫名其妙,心说都这样还不多睡会儿,居然还有精神去吃早点?伺候上官果然件折磨人差事。
惟明抬抬手,示意他到内室详谈,边随和地道:“赵大人来得正好,本王也正想找你,眼下确有件事急需你帮忙。”
赵廷英赶紧熟练地表忠心:“但凭殿下吩咐,下官必定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托。”
“有你这句话本王就放心。”惟明示意贺观二人关门,指着厅内桌椅道,“不必拘礼,都坐下说话。”
赵廷英见他言笑晏晏,神情松弛,似乎完全没有起疑心,也不像是要兴师问罪样子,心中不安稍减,屁股谨慎地挨个椅子边,殷勤地问:“殿下要吩咐下官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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