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过多久,碧台宫就因为炼制法器出错而被天帝申饬,虽然犯错不是青阳仙尊,但他作为仙宫之主,自然难辞其咎,不得不闭宫百年自省。
神仙也会出错,这在天庭并不稀奇,以往其他仙尊也有过此类无妄之灾,青阳仙尊这遭只能自认倒霉。要说唯可琢磨,就是这事发生时间有些微妙,但纵观整件事始末,和降霄宫上下没有丁点关联,非要找个牵强理由话,那只能怪苍泽帝君自始至终没为他说过句话。
虽然与迟莲想略有出入,但这事终究随着青阳仙尊闭宫而彻底揭过——只不过不是“轻轻”,而是“无声无息”罢。
过百岁之后,迟莲终于跨过“入门”那道门槛,修行渐入佳境。人专心日子过
显真仙君再次见到迟莲时,用扇子掩着半边脸,像个*计得逞玉面狐狸,笑眯眯地问:“三哥那玉消酒好喝吗?”
迟莲糟心地看他眼:“是你跟帝君告状吧?”
“帝君他老人家圣明烛照、洞若观火,哪儿还用得着特意告状?”显真意味深长地道,“他心系着你,不用别人多说,自然会去寻你。”
显真当然不会去帝君面前明着说“迟莲去碧台宫趟出来就要借酒浇愁”,毕竟那是青阳仙尊和帝君之间事,不是他区区介仙君该管。他只不过是在给帝君回报正事时,随口问句迟莲是不是被派出去。因为他在碧台宫外瞥见很像迟莲人影,还以为他是陪着帝君出门,领差事后下界。
和碧台宫有关事帝君向来不叫迟莲沾手,他都这说,帝君又怎会听不出其中蹊跷?
当然,无辜显真仙君绝口不提那壶最关键玉消酒,完美地假装自己只是个路过好心人。
迟莲想起那天事,后脊梁骨还是有点发麻,深觉玩不过他们这些长八百个心眼人,有气无力地拱下手:“三哥说对,不是告状,是提醒……多谢你提醒。”
显真收起扇子,在他脑袋上轻轻敲:“这也是给你提个醒,遇到什事别总想着个人躲起来,们解决不还有帝君,你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他也能给你补上,犯不着自己折磨自己,知道吗?”
迟莲有时候觉得其实显真才是得帝君真传,无论做什事都是举重若轻,隐秘而周全,区别只在于显真仙君往往会在事后提点两句,而帝君是无论好坏,只要他觉得没必要,个字都不会多说。
这次事说大不大,迟莲酒也喝,疯也发,但那段有关“持莲”对话并没有泄露半个字,就算帝君知道起因在碧台宫,青阳仙尊也不会傻到对他合盘托出,这页自当轻轻揭过,就像什也没发生过样——迟莲是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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