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生语重心长:“兄弟,觉得你可能要凉啊。”
顾如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声说:“你们意思,这不是姑娘干。”
“如琢,发现每次遇到弟妹事,你就脑子犯糊涂。”贺秋生简直哭笑不得:“他为什要干这种事啊?”
顾如琢低着头,像是被雨打小树苗,眼睛看着桌上杯中酒水:“他不喜欢,烦老是缠着他。”
说到这句,顾如琢感觉到股心酸从心底涌出来,直泛到指甲盖那里。他知道容瑾对他情谊向来退避不及,若是真彻底厌他,这做也不奇怪。
直端着杯子宋溪突然开口:“你怎知道是嫂子干?”
顾如琢又给自己倒杯酒:“那丫头说。”
贺秋生很无语:“她说是弟妹吩咐,你就信?”
顾如琢将杯子掷到桌上:“不信啊。当然不想相信。所以就去问他。他亲口承认。”
宋溪歪下头:“你确定?”
吧,们喝酒去。”
……
贺秋生家附近就有个小酒馆,到那里看,老板正准备关门。贺秋生给店老板银子,店老板就乐呵呵地回后院,整个店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
深夜寻酒,知己对饮,本该是番雅事。
可惜,这里个仇大苦深地盯着另外两个,个面无表情地小口小口喝酒,另个则狂喝闷酒。
“他要是真打算用这招叫你死心。还用等到现在?”贺秋生拍拍顾如琢肩膀:“看你还是赶紧回去给人家赔礼道歉,把这事揭过去吧。”
顾如琢呆呆地看桌面半响,突然说:“不回去。他叫滚。”
贺秋生惊异地看着顾如琢:“难不成你还
贺秋生补充道:“你亲耳听到他明明白白地跟你承认,说是往你床上塞个丫头?”
顾如琢停顿片刻,他已经有些醉,脑袋转有点慢:“问他小楼里事,是不是他意思。他说是。”
空气时沉默。
贺秋生忍不住问:“刚刚好像听你说,你三更半夜把弟妹吵醒,然后大声吼人家通?”
宋溪仍然是面无表情样子,慢慢喝口酒:“你完。”
酒过三巡,顾如琢终于开口。
他说断断续续,贺秋生听半天,也听明白这是怎回事。
顾如琢只手拿着酒杯,只手撑住自己头,醉意醺醺:“他这对,拿刀往心上捅。不过是负气大声地说两句话,他竟然就叫滚。”
“他让你滚,你就真滚?”贺秋生恨铁不成钢,“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冲上去表个忠心吗?”
顾如琢苦笑起来:“表忠心?就算把心切出来给他也没用。他若是心里有那点点在乎,也不会往屋子里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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