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见面就叫难堪!后来又大半夜拐带如琢去喝得酩酊大醉!现在还送如琢这些东西!
到底想干什?!
点啊。”
容瑾微笑着看他,咬牙切齿,字顿:“意思是,快,,点,结束!”
顾如琢看容瑾这样,心里很不好受,昨天激动兴奋,不能自已,在容瑾不快面前,也都褪去。他悄悄抬起眼看容瑾脸色:“对不起,不知道这疼。那下次阿瑾来,好不好?”
容瑾有点惊讶他能说出这种话。毕竟他直以女装示人,顾如琢会觉得他是承受方,也很正常。他这样几乎没犹豫,就同意自己在下面,容瑾心里不是不感动。看顾如琢这百依百顺模样,他其实还真有点心动。
但想想昨夜刚开始那会儿,他犹豫再三,终于还没好气道:“算,回生二回熟。别换。”
刚开始,真挺疼。但其实他也知道,顾如琢已经足够温柔耐心。容瑾心想:算,哪舍得叫他受这份罪。谁让老牛吃嫩草呢,疼他也是应该。听说多几次就好。
但有件事还是必须问清楚:“你从哪儿学来这些?”
上次见面时候,不是还拉下手,都脸红半天吗?!到底!是谁!带坏家孩子?!
顾如琢对容瑾知无不言,半点没犹豫就把贺秋生给卖:“是秋生当初送摞,额,秘戏图。阿瑾答应之后,就找出来翻翻,里面正好有册,男子之间。”
容瑾语重心长:“不是说考上状元,就能松懈,明白吗?对政事要多用心,闲着没事看看书,和同僚联络感情,少看那些乱七八糟东西!还有,你以后少和贺秋生玩!他不是什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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