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是卢见素大人晚辈,效忠殿下实乃理所应当。”
太子声音有点冷:“顾如琢,本名顾白珂,出自江东河阳郡顾家。后来被生父卖身为奴,幸而被容家十二小姐买回家,做容家赘婿,入白鹿书院,这才路考上来。孤实在想不明白,你和卢见素能扯上什关系?”
顾如琢深吸口气:“二十年前,容家家主容怀松,曾经将个男婴带回家中,以女儿之身养大,视若珍宝,小心翼翼。此人正是微臣如今妻子——容瑾。”
太子终于回过头,看向顾如琢:“愿闻其详。”
“卢大人夫人,其实是魏家养女,也是容家当年走失女儿。如今容家家主,正是她亲哥哥。容家在次意外相遇中认出她,但是魏家高门,远胜容家,所以并未相认。这段关系也没有什人知道。后来卢大人夫妇出事,微臣岳父便上京悄悄探看,机缘巧合救下那个婴孩。”
座古旧幽深庭院里,个男子坐在湖边蒲团上,正在钓鱼。顾如琢在仆从带领下,恭敬地在他身后站好:“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那人没有回头看他:“不知顾大人来找这种被幽闭废弃之人,有什贵干?”
顾如琢沉声道:“微臣来求见殿下,自然是前来效忠。”
太子笑:“哦?淮南城容家什时候效忠于孤?”
顾如琢额头微微出汗:他果然知道那件事!
太子神色冷峻:“当年多少人苦求施救尚不可得。容家介商户,有这样本事?”
“也是机缘巧合。当年卢夫人走失,容家为她祈福,曾广做善事,积善行德。当时看管卢夫人位内监,曾受过岳父活命之恩。那位内监和微臣师父戴珣安,里应外合,用另具婴孩尸身,换走卢夫人亲子。”
“当初事态紧急,没敢带走任何信物。但微臣今日带来师父亲笔信。”
没错,阿棠当年亲眼见过,
顾如琢躬身:“那只是容家某些人擅作主张,并不是容家意思。还望殿下勿怪。”
“新科状元顾大人,年少有为,又颇得那位父皇青眼,多次召见,赞赏有加,可如今又官位低微,不急着站位。像你这样青年才俊,等胜负决出,再效忠胜利者也不迟啊。何必掺和进这摊浑水?便是你真那心急,想要从龙之功。如今大哥春风得意,容家又和大哥有些关联,你为什要舍近求远,过来找?”
太子哼笑:“难不成对这个被幽禁废人,这有信心?”
“殿下何必妄自菲薄?站在殿下这边,自然是信殿下雄才伟略,也是对殿下有所求。”顾如琢沉声道,“殿下还记得卢见素大人吗?”
太子手微不可查地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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