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没应声,心想:想倒挺美。
容友清只当他答应,站直身体,用屋外也能听到声音厉声道:“你给跪在这里好好反省!”
容友清离开,祠堂大门再次紧闭。容瑾听听外面没什动静,悄悄爬起来,凭着点点模糊直觉去祠堂最后面处小窄柜里翻翻,果然找到套齐全被褥枕头。
很好,看来跪祠堂也是家常便饭。
容瑾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跟在容友清身后,容友清则全程都冷着脸。刚下马,进去容家大门,容友清就厉声喝退所有人,要求容瑾单独跟他去祠堂。
祠堂门关上,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容瑾嘴角抽搐:“不会是真要打吧?”
容友清改在人前威严,哥俩好地搂住容瑾肩膀:“儿子!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子,为父也不想,对不对?但是们毕竟是当人家臣子,必须要给陛下面子!你今天干出这种事,又放出话去,要是不痛不痒地放过去,你叫陛下和文武百官怎想们容家?!”
容瑾对他这番推心置腹,毫无所动:“所以您想怎罚?”
容友清咳嗽两下:“不多打,就打几棍,到时候御医来看时候,能看得出来有伤就行。”
滚下去。”
容瑾跟着容友清,回自己席位。坐下后,他在脑海中问:【统哥,上来就这刺激?】
系统懒洋洋道:【你这不是应对地挺好吗?】
【全是靠着这幅壳子本能反应。】容瑾淡定地给自己斟杯酒,【不过统哥,这幅壳子喜欢男子啊?】
要想理由推脱婚事,容瑾下意识就想到这条。难不成这幅壳子确实只爱龙阳,以前混迹花楼都是假?
容瑾:“……”
容瑾早就察觉出来,容家是将领之家。这幅壳子身为将军之子,估计挨打也是家常便饭,皮糙肉厚得很,十棍下来倒也不怎觉得疼。
容瑾声没吭挨下十棍。
容友清看看容瑾伤,确定自己没下重手,然后低声道:“明日晨起,记得帮跟你娘说两句好话。”
家中娘子素来最宠爱小儿子,要是知道他又敢偷偷打容瑾,还不得折腾死他?
系统沉默半响,只用个【呵】字言简意赅地表示自己看法。
【宿主,你要现在接收记忆吗?】
【还是别。等夜深人静时候吧。】
他现在虽然两眼抹黑,但这幅壳子本能反应还在,看到谁也能大概想起些印象来,只要他老老实实,也够他挨到散席回家。
吃吃喝喝,看看歌舞,有人来就商业互吹,最高领导发话就保持安静。古代宴席和现代差别不大。容瑾全程都保持低调,也没人再来找他麻烦。月上中天,宫宴终于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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