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活物难度便高许多,再加上夜里终究视线不太好,肯定能更快地决出胜负。说不定,像容瑾这种只在白日围猎捉捉弓,射射那些被属下提前射伤腿小动物公子哥,连只也射不到呢。
“大年夜,都说不宜见血。”容瑾想想,“前些日子,看到街上有人摆摊,将枚枚铜板用麻绳悬挂起来,让人用弓箭射,若是箭头能穿过铜板中间方孔,将铜板钉在后面板子上,就有奖励。不如们也来射铜板吧。”
这个玩法倒没听说过,不会有什诈吧。大汉想想,没想到能有什猫腻,答应下来:“好,们骑马绕这场子跑圈,每次到铜板前,就拉弓射箭,期间马不许停。十圈之后,便停下来数双方射中铜板箭数。数量多方获胜。”
这时,派去取弓箭人陆续回来。
容瑾拿着自己弓往高台边缘走,脚步中途停留在顾念桌案前,双桃花眼带着笑:“阿念身上有铜板吗?”
容瑾看看这天色:“这深更半夜,要不咱们约个时间?”
大汉却嗤笑:“怎?难道夜里就不行军打仗,不骑马射箭?那容公子你学只怕是耍玩把式。”
他多次出言挑衅,容瑾也冷下脸来:“既然如此,那便请吧。”
比试射箭这种比较危险,容易出事活动,自然不能在宫宴中进行,这三五步都有人群,万谁不小心,或者故意射偏,等闲也得射死二个高官显贵。
宫中有专门训练场,场地空旷,周围又有高台,既能叫观众看得见中间情况,又很安全。宫中有时举办射箭,跑马,或是马球比赛,都在此处。虽然没有哪次是在夜里进行,但宫人们都训练有素,不过会儿,盏盏灯,张张桌案,茶水糕点甚至酒水,应俱全,将高台布置地舒舒服服,除撤下菜肴餐具,和刚刚宫宴没有任何差别。
顾念下意识摸下袖口,空荡荡。他换礼服来参加宫宴,身上怎会带钱袋?顾念刚想摇头,他想起
而被围起来空旷沙场上,宫人们也搬来巨大铜灯,燃起明亮火焰,确保大家都能看清楚场地间动静。
两人都有自己惯用弓箭,派人去取,现在还没回来,于是仍坐在台上。宫人过来询问靶子安排。
大汉看向容瑾:“们从多远开始?”
“射靶子有什意思?死靶子谁不会射。”容瑾嗤笑声,“料想贵使这点本事还是有。难道们要轮轮地射下去,比谁眼睛先瞎?”
大汉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容瑾毕竟是容家人,肯定多少还是会些。这射下去,就算赢容瑾,也觉得不痛快:“那们便射活物,如何?十支箭,比谁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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