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差别,不还是那个人吗?】
【不是啊。】容瑾靠在马车上,【事实上觉得,皇帝完全已经脱离人范围,成为个全新,莫测并且危险物种。】
【可你不是和邵国皇帝相处挺好吗?】
【是。五分真心,八分权衡利弊。待陛下是如此,陛下待也是如此。难道以后和顾念也这样过?】容瑾摇摇头,【以前陪妈看宫斗剧时候就常想,要是个人他掌你生杀予夺,掌你家族生杀予夺,哪里还能谈恋爱?小心伺候着都来不及,谈什情情爱爱,这不是找死吗?】
容瑾闭着眼睛:【何况,你见过哪个皇帝不生孩子?偌大江山,明明能有继承人,却要因为个男人拱手让给别人。谁愿意?可不觉得自己有这大魅力。】
柳弈最后没能把婚书带回去。
毕竟,以国礼迎男子入宫,这件事实在是荒唐,也闻所未闻。若顾念没有亲自书信来,单凭柳弈面之词,邵国绝不可能把这事当真。
但柳弈也完全达到目,他把人给带回去。他提出,既然容瑾有可能与陛下结连理,那他作为臣子绝不可能看着容瑾再回长烟峡受苦,希望容瑾能先跟他前往辰国,和陛下再商议商议此事。他态度坦荡而恳切,邵国上下多少对这件事相信几分。
这倒没什,若是真两国议婚,公主提前去别国住几年培养感情都常见,何况是不必在乎贞洁男子。当然用不是婚前接触名义。容瑾作为回使,象征性地带点恭喜顾念继位贺礼,跟着柳弈踏上前往辰国路。
容瑾反对也没什用,当然他也没反对。在哪儿待着还不比长烟峡强点吗,何况,他也想去见见顾念。他想要去打消顾念这个念头。
【看没准顾念就愿意。】
【他现在愿意,以后不愿意怎办?又不是现代谈恋爱,三观不合就分手。要是真同意,“嫁”进辰国,便是以后恩爱渐消,为邵国,死也得死在顾念身边。】
他也不是说信不过顾念人品,只是他真不敢有这个自信,他见过太多恩爱情浓,不
只有他和柳弈两个人时候,容瑾也问过柳弈,为何会有如此荒唐件事。
当初他和顾念在起,柳弈便对他恭敬有加。柳弈垂首:“臣也只是听令行事。”
容瑾无奈。帝王时犯糊涂,难道臣子不该劝诫吗?他想做什都由着他?柳弈这种,放到史书里,就是个大写佞幸啊。
系统也问过他:【宿主,你是不是因为说好十年刑满就走,才不想和顾念再和好?】
【不是。既然能留下十年,那想必留下更多时间也是可以商量。统哥,不愿意有很多顾忌,最重要是因为他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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