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苦笑:“陛下只怕没跟你讲过,他这些日子,打算将王爷们子嗣接进宫。”
容瑾微微皱眉:“为什?”
“容公子,若是到今天这步,您还要说,您不知道为什。那可就太伤人心。”
容瑾轻声道:“他已经答应放走。”
“是,他打算放你走。你想走,他自然让你走。”柳弈深吸口气,心中悲愤,“容瑾,和他较量,你总是赢。你要什他不给你?甚至不用去要,只要你给出二暗示,他就算挖心剜肺,也要给你。”
容瑾走在街上,看到家卖花草店,里面有几株牡丹着实养不错。他走过去细看,店里伙计很热情:“们店里还有株青龙卧墨池,色如墨玉,花大如碗口,前些日子刚开,是们店家宝贝。这位公子要去后院看看吗?”
容瑾脚步微顿,然后饶有趣味地笑:“行呀。”
后院里自然没有色如墨玉牡丹花,只有个柳弈在后院等他。
“在下迫不得已,以这种方式请容公子借步说话,还请容公子勿怪。”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容瑾和柳弈还有些交情。容瑾原本以为,会是些听到消息,打算“清君侧”王公贵族呢。柳弈找他做什?
家事,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既然打算要走,他不会让容瑾再留在辰国。至于他要诈死这件事,也不必先着急告诉容瑾。等到长烟峡,如果那时候,他不用熬夜处理公务,气色好些,说些好话,再加上他无家可归这可怜,阿瑾应该不至于把他拒之门外吧……
顾念看看桌上沙钟,放下折子:“时候不早,阿瑾要不要睡?”
容瑾怔:“今日睡得比往常早许多。”
顾念将桌上摆着几盏灯吹熄:“以后要少熬夜。”
“你要走,他不拦你。他打算诈死,抛下切再去找你
“柳大人这暗地里来找,是想说些什?”
柳弈沉声道:“是想问问,容公子随后有什打算?”
容瑾淡淡道:“作为使臣前来道贺,到时候使团回国,自然也是跟着回去。”
“那陛下怎办?”
容瑾假假地做出个惊讶表情:“辰国陛下天潢贵胄,柳大人何出此言?”
容瑾这点是赞同:“没错。”
好皇帝是个拼体力活,容瑾知道顾念没有看上去那文弱,但常常熬夜总归是对身体不好。
顾念心想:明天得再去问问阿弈,他问过他妹妹没。
……
几日后,顾念上朝。容瑾在府中待得无聊,就想出来散散心。顾念果然说话算话,容瑾轻轻松松出门,没有任何人提出过要跟着他,只是管家在他出门前,为容瑾备下足够银票,和块能解决大部分麻烦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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