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字。”
“你还记得吗?你给起那个。”
“只有你个人能叫。”
“如琢。顾如琢。”
“听话,阿瑾,你叫声。什都听你。”
顾念拽着容瑾胳膊,让他趴到自己身上,然后将被子盖上:“会着凉。这个不行,其他都听你。”
长烟峡年四季都很冷。容瑾在那里住三年,顾念怕他落下什病根,偷偷找御医给他看过。容瑾身体底子好,虽然没弄出什病,但是终究是亏损些,得想办法调理调理。御医叮嘱过,最好不要让容瑾喝酒,也不要让他着凉。
顾念没看着时候,容瑾今夜已经喝点酒,起洗澡也就罢,顾念怎敢在水里和他好。
容瑾心里又酸又涨,他咬咬顾念耳朵:“现在不怕着凉吧。”
……
瑾背上,轻声哄道:“阿瑾。”
容瑾面无表情地拍掉他手:“天不早,快点睡吧。”
顾念试探着轻轻推两下容瑾,容瑾都憋着火气,没搭理他。顾念哄他:“你要是喜欢,们下次,好不好?等夏天时候再在水里。”
“现在天太冷,在水里话,你可能会着凉。”
容瑾感受着渐渐平复欲望,冷漠地想:谁要跟你有下次?再被吊在半空里?
容瑾很听话,断断续续叫几声,然后发现顾念下子变得更激动。
容瑾推他:“,想睡觉。”
顾念更紧地搂着他:“嗯。很快们就睡觉。”
容瑾愤愤踢顾念下,但现在腿软地很,反而被把抓住。容瑾心里只有个念头:说好其他都听呢
“阿瑾。阿瑾。”
情难自抑时候,顾念也会生出冲动而不着边际想法,恨不得再用力点,将这个人使劲揉进怀里,甚至干脆吃他,叫他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但他甚至连掐着容瑾腰,都怕自己手太重,于是只好声声地喊怀里人名字。
容瑾句话也不说,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偶尔会发出细碎泣音。
顾念去亲他耳朵,喘息道:“阿瑾,你叫叫啊。”
容瑾根本没办法去想顾念说什,顾念逼得急,才带着哭腔摇摇头:“叫什?”
于是顾念委屈巴巴地独自坐会儿,吹熄灯,安静地盖上被子,躺在容瑾旁边。
黑暗里,容瑾等会儿,见身边人确实不动,好像清心寡欲地马上要睡着。容瑾不可思议地心想,难道他就不难受吗?还是说是太那个什?容瑾干脆直接掀开顾念被子,去摸顾念身上。顾念惊慌失措地躲两下,还是被容瑾摸把。
容瑾咬牙切齿:“你是傻子吗?”
顾念哑着嗓子:“还以为,你生气。”
“怕生气,刚刚为什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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