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知道，大人在乎这个吗？若动手，大人会厌恶乱
人伦吗？”
听顾如琢说完那段话，容瑾知道他没被仇恨冲昏头，于是又变回原本微醺
模样。他懒懒道：“又不是人。神仙不讲究人伦。”
字顿道：“弑母之仇，不可不报。”
“那就报。”
容瑾养大顾如琢。但是他很少和顾如琢谈起顾如琢过去事，也没谈到过任何跟报复有关字眼。他答应那个信奉他女子，会养大她孩子，让他高高兴兴，健康无忧地活下去。所以报仇事，如果顾如琢不想提，他也不会主动提起。
顾如琢那时候还太小。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父亲想杀自己，连累母亲身亡这样过往。但是既然顾如琢提起，容瑾也不会阻止他。
容瑾本来懒洋洋表情收起来，严肃道：“如琢，这个仇你想怎
报？”
顾如琢声音不大，却很冰冷：“他是祖父祖母爱子，母亲死前都还惦念牵挂夫君，也没死，所以他想杀这件事，不怪他。但是他翻脸无情，因为几句没有证据话，便想将发妻浸死，最后派人追杀，逼死自己发妻。要他惊惧不安，余生都躺在床上为这件事忏悔。他两位妾室污蔑母亲清白，欲以言杀人，当割舌，以命相偿。那位曾经上门说不祥，应当被烧死道士，要去问问他说是不是真，若他当初说是真，便离开。若他说是假话，要他死。”
“这报复不算重，最多以牙还牙，称不上杀孽。”容瑾平静道，“既然已经想好。还犹豫什？”
顾如琢却轻声道：“会乱人伦。”
如今在人间，父要子亡，不算太大错过。但是子敢反击，却是十恶不赦。
容瑾挑眉：“你很在意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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