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失笑，揉
揉顾如琢
脑袋。
他没当真。此刻容瑾只觉得顾如琢现在太小，所以才会有这样稚气话。
他很自然地忽视这句话背后郑重和真心，漫不经心地跟顾如琢开玩笑：“好啊。那你以后也别娶媳妇，别出去历练，别开门立派，就在景明山和
起数云彩吧。”
略带迷茫和不知所措眼神，伸手摸摸狗头：“不会厌烦你。刚刚生气，不是因为觉得你哪里不好，或者是麻烦，是因为不喜欢你那
说你自己。”
他把跪着少年搂在怀里，像拍小孩背样安抚他：“你没有不祥。你很好。是你父亲当初先做错事。如果你母亲不愿意你报仇，那也是希望你能快乐无忧地长大，绝不会因为这个就怪你。”
顾如琢就像小孩样趴在他肩头，竟然会觉得眼眶有久违滚烫热意：“真吗？”
容瑾很严肃：“真。是神嘛，神什都知道，所以神说都是真。”
顾如琢收紧环着容瑾手，闷声道：“嗯。”
容瑾拍拍他肩膀：“如琢，你不用觉得惶恐不安，也不必小心翼翼地想太多。在心里，你就是孩子，景明山就是你家。养你十年，你也陪伴十年，从来就没有谁麻烦谁这件事。”
顾如琢坐直身体，从容瑾怀中起来，垂着头哑着嗓子问：“可以直留在景明山吗？”
容瑾挑挑眉，想活跃下气氛：“当然可以。难道这样辛辛苦苦地将你养大，你就打算抛弃这个孤寡老神吗？”
不等顾如琢说话，容瑾突然想到什，颇为惆怅地叹口气。他现在接触人间接触地多，对养孩子这件事自认为已经有点心得，陷入种对未来担忧中：“不过，小孩子小时候总想陪在大人身边，等到长大，有心上人，或是到自立门户年纪，就全都改主意。到时候说不定，都不是让不让你留在景明山，而是你肯不肯回景明山。”
容瑾颇为惆怅地看着天空，没有注意顾如琢此刻表情。顾如琢摇摇头，郑重道：“不会。只要您让留在景明山天，就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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