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观礼又不冷不热聊几句,接个电话,转身告辞。
韩云气得咬牙,“他是老爷手提拔上来,也是这样人。要是当年不找他,找到别人,也许早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委屈小姐。”
容见很看得开,安慰起韩云,“那些事都过去。这样人更好,明码标价,想着要好处,至少不会反悔。”
许是容见安慰起作用,又或是钱财是身外之物,从咖啡厅离开时候,韩云已经不再那难过。
回到家时候是下午两点半,容见就像每个努力学习高中生,摊开试卷,奋笔疾书。
韩云走到程太太面前,不知说什,三言两语就把程太太哄得眉开眼笑,也顾不上训斥程简。
程简皱着眉,言不发,拎着购物袋,从旁边电梯下去。
过中午十二点,那位高层知情人士终于姗姗来迟。
那人姓徐,名观礼,比容世淮小十多岁,现在还头乌发,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出头,只有离近才能看到他眼角皱纹。
容见叫他徐叔叔。
闹开,忽然多个儿子,都以为是私生子,程太太却公开说,那人是自己亲生孩子,唯独生子。”
容见怔怔,有个可怕猜想,小声地问:“那程简呢?”
韩云叹口气,“程简是程先生情妇孩子,情妇把两个小孩子调换,狸猫换太子,现在太子回来。”
怪不得。
容见才意识到程简从来不提身世愿意,倒不是他受莫大伤害,句话都不能提,而是因为他身世和明野正好是对立面。
徐观礼笑十分和蔼,讲出来话却不很客气,至少同韩云约定不太样。
他姿态放得很高,“你也知道,这是十多年前事,现在证据早就消失,好不容易找到点蛛丝马迹,也不定能让秦州定罪。到最后说不定连自己都要搭进去,风险太大。”
容见认真地听到这里,在桌子下用力握住韩云手,“当然知道徐叔叔不容易。到时候如果事成,秦州入狱,又不懂管理公司,就请徐叔叔暂时代为管理。”
徐观礼与死去容世淮之间情谊价值并不金贵,但支持容见也不是不可以,他正待价而沽,只要能得到比现在更多好处,多到值得冒险。
很明显,现在好处足够多。
明野是太子,程简是狸猫,可虽然身份不同,却同是被抛弃方。
虽然隔很远,容见听不到外面声音,可从程太太姿态来看,还是直在讥讽谩骂程简。
韩云沉默片刻,“说起来他也没做错,现在闹成这个样子,谁都难受。小姐和程简关系好吗?”
容见点下头,“他人还不错。”
韩云拎起包,对容见笑,“那出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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