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有点意外,不由看言沉眼。言沉始终是那副冷淡稳重样子,听其他人调侃也不露喜怒,只是眼底有点淡淡笑意,时不时
他正想着,突然腰上痒。
阮卿低下头,发现夏明之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放在他腰上,夏明之手掌宽大,阮卿腰又细,很有点不堪握意思。
阮卿今天穿是件白T恤,黑色长裤,他长得嫩,皮肤也白,乍眼看倒像个刚成年学生,浑身上下透着股青涩味道,勾人且不自知。
以前夏明之带他出来玩,阮卿也是这样坐在夏明之旁边,身上还穿着学校制服。夏明之不让他喝酒,他就乖乖在旁边喝草莓汁,还帮夏明之清点筹码。
所以夏明之今天心里头总有点说不清心旌摇曳,好像时光又倒回从前,切都还来得及挽回。
夏明之厨艺是真比般人好上不少,虽然比不得厨师,但也足够吊打其他几个人。
阮卿作为特别照顾对象,个中午吃得小肚皮都变圆,人都有点懒洋洋。
所以在花园里头吃完烧烤,夏明之他们凑成桌棋牌室里打牌,阮卿虽然会打却懒得动,就坐在旁边看。
章蘅心家是江雨坐下来打,他生得有种斯文冷淡气质,像是不食人间烟火,打起牌来却风生水起,把桌上其他三个男人打节节败退,强烈要求换章蘅心下场。
章蘅心很有自知之明,坚决不上当,她是出名手气差,“想得美,就知道逮着个欺负。宝贝儿你尽管打,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夏明之手撩开点阮卿T恤边,也不肆意,就是这轻轻搭着,掌心热度传到阮卿腰间皮肤上。
阮卿嘴角勾起点笑意,懒得理他,反正会儿出牌夏明之还得把手收回去。
其他人倒没有注意到这两人小动作,正在聊言沉和穆云升即将举办婚礼。
穆云升是准备低调举办,倒是言沉反常态,婚礼设计极其隆重,光是婚礼上花朵都是笔昂贵开销,宴请宾客也个比个显贵。
“他那是烧,”夏明之偷偷跟阮卿讲,“就是为得瑟,他和穆云升结婚,让其他惦记穆云升人赶紧死心。”
最后句话是对着江雨说,然后章蘅心不知道凑到江雨耳朵边说句什,江雨耳根子突然红红,睫毛扇扇,嗔怪地看章蘅心眼。
桌子上顿时响起几声揶揄啧啧声,江雨更加不好意思,下手愈发狠。
阮卿看得觉得有趣。
当初他出国时候,江雨和章蘅心才刚刚恋爱,也没人看好他们,只以为是章蘅心突然脑子抽风。没想到晃四年,两个人居然也修成正果。
阮卿看着章蘅心拿水果喂到江雨嘴边,心想章蘅心还是这宝贝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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