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嘟嘟嘟——
刺耳
声音连绵不断地从耳机中传
出来，刺破耳膜直达心底，令人烦躁无比。
薛砚舟下意识抬手，想要脱下耳机，却不小心打翻屏幕前摄像头。
他停顿
下，忽然意识到小凡死亡时，那个摄像头是怎
回事？
薛砚舟皱眉，随手又点开对方资料，全都是空。从头像到出生日期或者是死亡日期，都是空白。
他正想问客服，vip用户是不是可以选择隐藏个人资料时。
耳机里忽然响起视频通话铃声。
来自用户444视频通话。
薛砚舟继续拒绝，然而对方却发来几条私聊。
[
也是做视频，这特效怎搞这真实？］
[很好看。］
薛砚舟轻轻笑：“对啊，是特效。”
话音落下，镜头里脸又恢复正常。薛砚舟自然不是为吓吓这些尊贵vip用户。
他只是想看看，在定制区用户，究竟是人还是鬼。
户怒，举报他消极直播。
很快，薛砚舟接受到来自专属客服警告，表示顾客至上，必须让用户满意。
薛砚舟还多嘴问句：“那尊贵vip用户要看不可描述东西怎办？”
专属客服：[本平台是合法合规正规平台，禁止传播YH信息，如有用户提出此类要求，请截图发给客服，并礼貌地拒绝他。否则，本平台保留向违规主播追究责任权利。］
得，锅全是主播。
难道也是有人直在拨打他视频通话，才让脾气,bao躁中少年忍无可忍地砸摄像头？
摄像头滚落在地面，屏幕顿时变得片黑暗。
就在这瞬间，薛砚舟看到门外，站着个人。
是顾远洲？
他正准备回头，忽然想起什
用户444：你头像是真实吗？
用户444：你资料是真实吗？
用户444：你死亡时间是真实吗？
用户444：你，是真实吗？
随即，又是个视频电话打过来。
现在看来，除那条“很好看”弹幕，其他都是人。
薛砚舟边漫不经心地告诉观众如何做这类特效，边搜索刚刚闪而过“很好看”。
点开弹幕，下方出现发送人账号。
“用户444”。
又是他。
薛砚舟冷笑声，对着镜头说：“要不，给各位尊贵vip用户表演个变脸吧？”
他低头，手捂住脸，抬头时候，手顺势放下。镜头中那张属于小凡脸，如同被橡皮擦擦过那样，眼睛眉毛鼻子都消失，只剩下张嘴巴。
时之间，满屏弹幕都停滞。
[艹艹艹艹！什玩意儿！吓死爹！］
[这个精彩！主播你怎做到？特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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