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耍完还不够,还当他好骗好欺负。
国师头次看到明飞卿如此,bao躁面,他心里发慌,极力劝说:“陛下是真地病,这风寒不能吹风,也就不能见人啊!”
明飞卿扫张岐眼:“你贯是效忠他,他说谎你打掩护,他演戏你做配合,真当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心思吗?”
张岐心惊瞬,早在明飞卿还是个孩子时,他就跟淮瑾起算计他,这些背地里心思,当真是龌龊到见不得人,但明飞卿是何时知情?
他在明飞卿眼前,永远是矮头,不仅仅因为他有紫微星命格,更因为,张岐心中有愧。
“病?不就是染个风寒?从前在荼州皮糙肉厚发着烧还敢去往脸上砸雪球呢,这回怎突然就身娇体弱吹个风就病得不能理事?!”
明飞卿脚踹上殿门,丝毫不顾及帝王颜面,也混忘自己是什国之后,只大声质问:“淮子玉!你又在耍什苦肉计?!你以为还会上你当?!”
殿门被踹出声闷响,殿内天白死死顶着门,视线却落在床上。
淮瑾破败如干草,今日已经是第三天,诅咒源头还未被查出,如果没有转机
天白都不敢想。
后虽然没有被赐死,地位名声却都落千丈,已经到朝中*员敢随意弹劾地步。
再者太后已经吃斋念佛半隐于后宫,她能干预什政事?
林霁分明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呢。
明飞卿冷笑声。
在旁伺候笔墨细春下意识以为奏折里上报什大事,却见君后扔朱笔,抓起翰林院几封奏折,愤而起身。
为淑皇贵妃,张岐可负天下人,唯独不能负淮瑾。
“求君后别这样咄咄逼人,陛下是真地病,待他病好,他会亲自去跟您解释。”
“咄咄逼人?”明飞卿拿起奏折,砸到张岐胸口,“国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奏折落进张岐手心时,正好展开
陛下才过几年好日子呀
他抬起手抹掉眼泪,依旧顶着门,听到被陛下以命相护却无所知明君后在外头道:
“今天非要亲眼看看你病成什惨样!”
淮瑾能拿西征事骗他,做出装病这种事实在是太太太正常!
明飞卿确信他又在耍自己。
明飞卿挟着冬末风闯进合阳殿,合阳殿侍卫拦也不敢拦,就这样让他进寝殿。
寝殿门紧紧关着,国师听到动静已经先步到门口守着。
“这是出什事?”他下意识用身体堵住殿门,以防明飞卿怒之下踹门闯进内殿,那淮瑾受诅咒恐怖模样就瞒不住。
明飞卿是个讲道理人:“国师也在呢,让淮子玉出来见!”
“陛下他病,天白没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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