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莫呈川看着关棠,将他细微神态尽皆收进眼底,“只要你愿意,所有该知道人都会知道。”
关棠愣,迟疑道:“什意思?”
“不知道妈当时跟你见面时说什。”莫呈川将戒指从小盒子里拿出来,“但你要知道,你不是要躲藏起来、不能示人秘密,你不必心虚,不用害怕。你从前说根本不爱你,你知道不懂示爱,也不善言辞。但是关棠,除你,还没看上过别人。”
关棠盯着莫呈川手,听着听着,脑子就慢慢懵。这感觉跟刚才看见莫呈川掏出戒指那刻又不样,那时他只是不敢置信,这会儿他却觉得酸酸涨涨,有点想哭。
“这些年……也没有吗?”问出来之后,关棠在心里大喊,为什要问这个!好无聊问题!
从莫呈川再度出现在他面前第眼,关棠就被各种记忆搅乱。在记忆里他们有时甜蜜,有时赌气,但不论如何,终归是最亲密关系。可在现实里,关棠知道切都过去,现在自己要像对待个多年未见老友样,维持着最基本礼貌。
关棠甚至在心里埋怨过,当初说好不要再出现,这人怎这样烦人。
但他并不是真无辜。
从他在自己衣服口袋里,发现莫呈川留下来那枚戒指时,那个原本用来告别拥抱就悄然改变意味。或许关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直在等,等那枚戒指揭开它伏笔。
“这个时候什都不用说,亲顿就完事儿。”关棠略微嘶哑道。
莫呈川说:“没有。”他还开个玩笑:“不然等把人带到奶奶跟前,奶奶要给戒指,该怎解释,祖传戒指在谁手里?”
说
莫呈川先是维持着垂眸动作,像是时没缓过神来,忽地抬眼,将关棠看进瞳仁里。他明明没笑,没有显露出任何多余表情,仅仅是看着关棠,却生生将关棠看得脸红。
关棠觉得自己有问题,就因为莫呈川现在蹲在他跟前,他竟然从莫呈川眼睛里看出狗崽子认主感觉。
他为自己不合时宜想象心虚下,然后悄悄伸手,状若自然地摸摸莫呈川头。
莫呈川其实注意到这个小动作,但他以为关棠是想把手上橘子皮汁偷偷抹到他头发上。关棠总是很乐于做这种无聊小事。放在以前,莫呈川在关棠动手那刻就要出手阻挡,并且会根据情节轻重以及当时心情,抓着关棠或轻或重地教训番。但这会儿他忍,假装自己并没有发现关棠偷偷在他头发上蹭好几下,笑得好像个偷腥小老鼠。
终于,关棠偷完腥,带着不正常红晕,有些“羞答答”地问莫呈川:“怎突然想到买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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