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作为副队长必须要留下来给做善后工作,其他帮不上什么忙的‘无关人员全被他哄回了家里。
“师父!您别动!”霍珏前脚踏进家门,刚要俯身换拖鞋就被周未拦住了动作,他的哈士奇竟笑嘻嘻地跪在了他脚边,侧过脸在他的鞋面上驯良地蹭了蹭,“不劳主人费心,让奴来。”
霍珏暗暗挑眉,等待着周未的动作。
只见他的傻狗先是用牙齿咬开鞋带,再轻咬着他的鞋尖帮他把鞋脱了下来,紧接着又叼过他的拖鞋为他穿好,最后再把脱下来的那只鞋叼着再鞋柜里放好。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
周未做完这一套动作之后,竟又俯身在霍珏脚尖上吻了一下:“主人可以进屋了。还要麻烦主人稍等一会儿,奴整理好自己就去找您。”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霍珏没好气儿道。
公开处刑。
周未吐了吐舌头,小声在霍珏耳边说:“奴脑子里装的都是主人您。主人不生气好不好?奴给您呼噜呼噜毛……”
霍珏似是看智障一般看了他一眼:“把尸体装袋,回去解剖。”
这具尸体的解剖没有耗费他们太多时间,因为初步现场勘查已经确定了死者是被人勒死后再伪造成z.sha现场的。解剖工作主要是验证他们之前的猜想。
”
“自缢索沟大多舌骨和甲状软骨之间,着力处水平,勒痕不交叉,会出现‘索沟提空’痕迹……”
周未中规中矩地背到一半,霍珏就恨铁不成钢地捏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到了死者勒痕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个痕迹哪点符合。”
“……”周未笑得满脸尴尬,“那个,师父,我刚不是还没看其他地方嘛。”
“这个索沟在哪?”
霍珏微微颔首,也没说话,自顾自到卫生间洗手。
难得的是,周未在他离开后也没有起身,一路从玄关爬到了主卧。等他再从主卧里出来的时候,他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已经不见了,身上只剩下了出门前霍珏为他戴上的那些玩具。
乳尖
再结合现场的线索和目击者的笔录,确定死者是在睡梦中被人用绳索勒死,所以尸表不存在抵抗伤。
出乎意料的,痛下杀手的竟是死者年仅16岁还在上学的儿子。
死者嗜赌成性,欠下一笔又一笔外债,死者发妻为了还债同时打了三份工,但毕竟杯水车薪,无论如何还也堵不上被死者越扯越大的口子。
儿子也是不忍心自己母亲太操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到被警方带走的那一刻,儿子一直念叨的也是他的母亲。
好好的周末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所有人心里都不痛快。
“甲状软骨之下一厘米左右的位置。”
“这个索沟平行吗?”
周未摇头。
“有‘提空’痕迹吗?”
周未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