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回答问题就别废话。”霍珏狠狠地睨了周未一眼,“不说我就直接动鞭子,你就永远都别说了。”
“汪!奴说!奴这就说!”周未激动得连带着绳子都跟着荡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跟游乐园里那大摆锤一个模样,“奴有隐疾,奴生活不能自理。但是奴想给主人扶着那是实话。奴能为主人服务那是奴的荣幸,奴不光可以给主人扶着,还能帮主人甩。主人如果有需要,奴也愿意用奴的狗嘴接着主人的圣水,真的!”
“真个屁!”霍珏轻哼了一声,单手抓住绳结稳住周未的身体,“让你吞个精你都能喷我脸上。你接圣水?刚吃完饭,别跟这恶心我。”
“奴错了,奴真不是有意的。”周未怂怂地瘪着嘴,那双水灵灵的小鹿眼一眨一眨的,看得霍珏跟上了跳楼机似的,心跳嗖嗖的越蹦越快,“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奴让您抽,让您揍,您怎么对奴都没关系,只要您别生气。”
周未说着竟低头叼住了霍珏衬衫领子的一角,前后摇晃着撒起了娇。
周未只知道霍珏是个腹黑爱记仇的糟老头子。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糟老头子居然次次都能想出来和之前不一样的惩罚花样。
这一次周未被吊在了客厅里。
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也被麻绳拉开到了极致。臀缝中间那个小口正随着周未的喘息缓缓翕动着。
霍珏立在周未身后,衣服都没换,还是出门时穿的那件衬衫,只来得及解开三颗纽扣,袒出了大半胸膛。
只听‘啪’的一声,霍珏手中那柄黑色短鞭穿空而过,击打到目标物的一刹那鞭梢四散开来,分别舔过周未的臀肉、后穴、囊袋以及异常兴奋的性器。
然而霍珏却不搭这茬,即便他心里已经软下了七八分,面上还是淡淡的:“你有隐疾?我看你这不健康得很吗?”
霍珏握住周未硬挺的下身撸动了几下:“能硬还有什么隐疾,嗯?”
“奴……奴……”周未咬着下唇,强行捱过霍珏抚弄他下身带来的快感,硬着头皮把话说了下去,“大夫,您别看我能勃起,可我射不出来啊,不信您试试。”
周未的呻吟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因为被霍珏捏住了下巴,又不得不原路滚回了肚子里。
“乖,主人给你机会,你跟我好好说说,谁有隐疾,你要帮谁扶着,嗯?”
人家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句话要是放在周未身上,那就是‘三秒不打,平地拆家’。
“主人,奴错了,奴这次真的错了。”周未从小到大被罚时屡试不爽的一招就是主动认错,毕竟古话说得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这次?真的?”可他没有充分联系理论实际,霍珏早就对他的认错免疫了,“合着你之前那么多次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