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的声音远远传来,但不知道他又受了霍珏什么威胁,下一秒就又改了说辞:“好吧,岳父岳母。”
“主人……主人放过奴吧……奴要被子主人操死了……嗯啊……”
“不行。”霍珏把人放躺在沙发上,“大夫这是再给你治病,你射出来之后这个疗程才算结束。”
那个可恶的礼物又一次被霍珏拿在了手里。
这一次从前胸开始滴,血红色的蜡油满满附着在周未的乳尖之上,那一小块娇嫩的皮肤周围也被烫得泛起了红。
霍珏的器大活好周未早有领教,失去了尿道棒不用‘荡秋千’花样之后更是方便了霍珏的发挥,一次次的操弄让周未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眼泪一双一双往外涌,偏霍珏还不让他哭,他每掉一双眼泪霍珏就重重地打他屁股。
过周未体内的敏感点。
“嗯啊……”周未呻吟着仰起了头。
绳子一旦荡起来就很难再停下来,周未像是一只被拴在绳上的蚂蚱,前有狼后有虎,他又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任由霍珏顶弄,任由快感侵蚀。
周未要命地呻吟着,眼泪口水糊了一脸。
然而霍珏并没打算就此结束,他取过茶几上燃烧着的蜡烛,比体温略高的蜡油从高处坠落,在周未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色圆点。
一场性事下来周未身上就没有不红的地方,就连嘴唇也被霍珏亲得比平常红了不知道到多少倍。
霍珏轻柔地吻了吻周未的下腹:“怎么样,病治好了吗?”
“嗯……”周未懒懒地应和着,“大夫真的是,妙手回春,堪比我的再生父母啊。大夫的大恩大德我真的无以为报,下辈子做牛做马说什么也要报答大夫的再造之恩。”
霍珏宠溺地笑着,拖着周未的腋窝把人抱起了来:“走吧,洗澡睡觉了,明下班不还要跟你回家见岳父岳母吗?”
“明明是公婆!”
“呃啊……主人……烫……师父……好烫……”周未越是挣扎,绳子就荡得越厉害,霍珏就是瞅准了这个时间差,在绳子荡离的时候将性器抽出,再在绳子荡回的时候狠狠撞进周未的身体。
本就粗长过人的性器几乎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鲜红的蜡油从周未的肩头开始,一路下滑,在周未的腰窝两侧汇聚,还有些许溅在周未的股沟附近。
霍珏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周未百十来下便好心地把周未身体里的尿道棒抽离,同时也解开束缚着周未的绳结,在周未失去禁锢的一瞬间将人牢牢在怀里,一下一下地由下至上的操弄。
周未紧紧勾着霍珏的脖颈,被操得呻吟声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