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实话。”
靳衡低笑下,道:“你说什就是什。”
陆奕卿小小得意下,才突然想起靳衡这个时候不应该出
靳衡握住他手指放在嘴边亲亲说:“天没见,魂都要被你吓没。”
严小伟在旁翻个白眼,老夫老妻,还能有这种肉麻对话,他鸡皮疙瘩要掉地!
靳衡借医院小厨房煮白米粥,又做道白灼西兰花,他厨艺也仅限于白灼西兰花,生病人刚好也只能碰清淡吃食,陆奕卿看到摆在眼前盘翠绿和碗米白,倒也能激起点食欲。
靳衡不打算让他自己吃,勺子直握在手上,非常自然舀起勺小米粥吹吹往人嘴边送,陆奕卿也不扭捏,张嘴直接吃,反正又不是没被喂过。
“小云呢?你不会把他个人留在家里吧?”陆奕卿咬过朵西兰花,问靳衡。
奕卿换间单独病房,他夜未睡,精神倒也不差,甚至都感觉不到饿,他拿棉签沾水给陆奕卿润润双唇,董事会那帮人个个打电话过来问他为什提前离开,靳衡不堪其扰,句话都不想多解释,直接把手机关扔边不予理会。
陆奕卿被耳边动静吵醒,他睁开眼睛,靳衡欣喜脸便映到眼里:“阿衡?”
“在”
“怎?”他记得自己只是睡觉啊。
“你高烧晕过去。”靳衡心有余悸道:“幸好赶回去,幸好。”
“有大春在看着,早上你没醒时候给打过电话,答应让他放学来医院看你。”靳衡揪揪陆奕卿脸蛋道:“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不然小云看到又要跟冷战。”
陆奕卿觉得好笑:“父子俩哪来冷战说?”
“他会怪没把你照顾好。”靳衡说:“你忘最开始小云对什态度来着?现在好不容易肯跟说几句话,可不得夹着尾巴做爹吗?”他顿顿说:“确实也是没做好。”
“你别这样。”陆奕卿握着靳衡手说:“初云是个听话孩子,这多年你对他怎样他不是没有感觉,前几天你不在家,他还问你在哪呢。阿衡,你做很好。”
“你总是安慰。”
严小伟在旁插嘴:“感觉怎样啊?师兄?”
陆奕卿循声看过去,见是严小伟,脸上也浮现出笑意。他现在浑身无力,整个人都像是浮在云朵上面,点都没有实感,但是也没有痛楚,于是如实道:“有点飘。”
“高烧到浑身脱力,那是得飘会儿。”严小伟在病历本上边记边说。
靳衡关心道:“头还痛不痛?”
“不痛。”陆奕卿抬手戳下靳衡下巴,笑着说:“天没见,阿衡胡子都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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