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伤口又重新上好药后,这个治疗过程才算结束,陆奕卿直起腰时候才发现这个动作于此刻自己有多费力——他把老腰,昨晚才被某人弄得快要断掉。
谢定澜适时去扶他把。
“谢谢。”陆奕卿用拳头砸砸自己腰部,与人道声谢然后又去问小孩感觉怎样,完美忽略谢定澜那声低低“不客气”。
他用麻醉药量谨慎,个小时后基本药效就过,小孩能明显感觉到伤口状况如何,有点疼,但不是不能忍受。
“带止痛药过来,今晚先忍忍,明天稳定才可以吃止痛药,也不用多吃,受不时候吃粒就好,多吃对孩子身体不好。”陆奕卿从药箱里翻出几盒药,他甚至还自备黑色水笔,在药盒上写下吃药剂量以及频率后才交给何瓣叮嘱道:“情况比想象稍微严重,带药不够,等回医院再让药房同事配,明天给你带过来,刚好也当复诊。”
伤口再不处理妥当,左边肩膀怕是都要废掉。
伤口已经严重化脓,子弹打出来那个位置还能见到层薄薄血痂,陆奕卿取酒精棉做初步处理,上面伤口稍微挤挤就会流出混着浓水血。
这个过程算不上好受,小孩已经抓着母亲衣领哭出声。
“别怕别怕,叔叔会轻轻。”陆奕卿边开口哄,边取出支麻醉针,他用眼神示意何瓣抱住孩子,别让他挣动,谢定澜见状也上前按着小侄子。
麻醉针按着伤部打,刚扎进去那下是最疼,小孩子前秒还被叔叔温声温语哄,下秒肩上猝不及防阵剧痛,差点没疼得从妈妈怀里跳起来,好在谢定澜和何瓣使力气按住他。
何瓣虽然不知道这次这个医生医术如何,但看对方累得直不起腰来,多少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意。
陆奕卿从
麻药发挥功效后,痛感就没,此刻何帆去摸自己左半边肩膀和摸块猪肉其实没有什区别。
不痛自然也就不哭,眼睛里还糊着泪,他看着眼前这个好看叔叔,想不明白他为什下手那狠。
陆奕卿听谢定澜描述预判过伤势后,便带上最齐全药物,因此现在情况虽然严重几分,但他应付起来也算游刃有余,他给孩子打麻药后,便针对那处伤口做个小型手术,拖两个月,情况时好时坏,但好在没有恶化到不可逆地步。
这些盐水打得再多也仅仅只是起到最基本消炎作用,实际用途不大,但好歹也减缓伤口恶化速度。
整个小手术进行将近个小时左右,小孩被妈妈抱着坐立,陆奕卿全程弯着腰专注地处理伤口,谢定澜看到他额头出许多汗,把刘海都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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