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奕卿今天都心不在焉的,中途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还拿错了病历本,被病患家属揪着骂,还是主任赶过来解的围,主任看他这几天状态不对,干脆让人提早下班回去休息。
陆奕卿更加沮丧了,他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糟透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靳衡没有给他回消息,他已经四天没有见到阿衡了,但是靳衡这四天好歹是会回他消息的,今天却没有。
他回去的时候时间还早,便趁着空闲去了趟超市,原本只为买水果而已,路过时蔬区时还是忍不住带了几把蔬菜又买了两包挂面,
棍子开始绕圈,身后的石磨也被带着滚,路过地上那个人时因为绳子长度受限避不开就干脆直接踩了上去,那个石磨因为中间这个人而有些难以移动,旁边站着的人又狠狠抽了几下驴屁股,驴知道痛,一下子攒了力气跑,那个足有20斤重的石磨就那样碾过地上那个人的肚子。
靳衡听到身后人的惨叫,舒心了许多。莱炀接过那张银行卡说:“我现在就让人去查这笔记录的转账方。”
“麻烦了。”靳衡看着不远处被石磨碾出血的人说。
莱炀问:“其实,对方姓陆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你母亲的死真的也与陆家有关呢?””一命尝一命。”靳衡说:“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他们离开这个村落时,驴还在拉着磨,地上那个人的腰部已经彻底凹进去了,嘴里只能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石磨带着血在地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很快,莱炀就把那项转账的来源方查到了底,对方并不是陆家人,但却是陆安政的会记。
事至此,一切都很明了了,靳衡想起出事当天,他原本可以按时到家,但却被陆奕川绊住了脚,所以母亲才会出门寻他,这一切原本只是巧合,但在这项证据面前,再说巧合可就太好笑了。
至于为什么要对一个患病的女人下手,靳衡也大概猜出了原因,母亲曾经是父亲的好帮手,父亲做的事她肯定比别人清楚,只是受了刺激发了疯,很多事情就很难想起来,否则也许一早就可以翻案,就算父亲并非完全无辜,但那些不该有的罪名靳衡也绝不会让他背。唯一的解释就是病情好转的前市长夫人,对陆安政的位置起了威胁,所以他一个都不放过。
“我爸爸说了,证据已经够了,陆安政收受贿赂是一回事,跨海大桥这种z.府项目他都敢动,这项罪名就足够他吃不了兜着走了。”莱炀替靳衡打着算盘说:“我明天就让人将那些资料送到纪检委,你放心,这里面的关系我都打点好了,我保证那些文件能送到省里去,没人敢拦。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靳衡眼里也燃起兴奋的火苗:“布了三年的网,终于可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