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翡安抚着他情绪,然后慢慢把自己知道都说:“也只知道个大概,靳衡开枪把那个逞凶人杀,也没跑,就在原地等着警察来抓。老公说他抱着你跪在地上,整个人好像都垮,拿枪指着他他都没反应。”
“竟然是这样吗?”陆弈卿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原来是靳衡救自己吗?他以为靳衡定巴不得自己死不要去缠着他才好。
“他几乎没有反抗就把那个罪认下来,但是他说他想等你醒过来再回警局,老公给他两周时间,这两周他都在医院陪着你,听小护士说他那十几天都是直接睡在走廊长椅上,ICU不让家属探望,他每天就扒着玻璃窗往里看。”
“有几次你出状况,他在外面也几乎要疯。但是他没有等到你醒过来。你睁眼前几分钟他跟着老公上警车。临走前把这封信交给,说是要给你,他说你可以选择看也可以选择不看。选择权都在你。”沈翡将那封信递到陆弈卿眼前。
陆弈卿早已不能冷静,他抬手要去接,沈翡却又收回去,陆弈卿不解看着他。
想都不敢想人,更是销声匿迹。
没有人跟他提这个人,他自己也不想再多提。
沈翡看病人不说话,只能自己来开这个话匣子,他拿出那封信说:“是这样,靳衡被带走那天委托把这封信交给你。”
陆弈卿无神双眸微微动动,他没能明白对方话里意思:“带走?”
沈翡看他好像不知道情况样子,便打算把事情和他说清楚:“具体情况不太解,因为不在现场,老公,他是刑警二队队长,他和说靳衡为救你,开枪杀人。”
沈翡笑眯眯说:“你手不方便,帮你拆下信封。”说着便利落把信封封口撕,取出里面张信纸抖开来递给陆弈卿。
陆弈卿接受到他善意,与他道声谢谢。
他把信纸平摊在被子上,用左手行行划过去。
是靳衡字,他从来不肯好好写字,写不到行就会变得潦草,但是陆弈卿看多,读起来并不困难,而且这封信字明显是人很认真写,笔划都克制着没有飞出格,整体看起来还算整洁。
信开端中规中矩按着格式来,陆奕卿想起高中时这家伙语文作文就没
“什?”陆弈卿注意力慢慢集中过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昏迷后发生什,哥哥跟他说是,附近居民听到动静报警,警察才赶来把他救。
可是现在他听到情况却是完全相反。
他说是靳衡救自己,还为此开枪杀人。
沈翡惊讶道:“你什都不知道吗?”
陆弈卿点头,他有些急抓住沈翡手,示意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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