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了好不好?”靳衡几乎哀求的说:“那些事情就不要再想起来了。”
陆奕卿看出他的情绪低落,便不敢再提这些了,他把自己送进靳衡的怀抱里,安慰说:“你别难过,我不问了。”
靳衡抱住他,心中苦涩。
“我觉得我已经快好了,你看我最近的记忆力好像好了一点,至少不会一觉起来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我吃了那么久的苦药,终于开始起效果了,阿衡应该替我开心才对。”
“这个月再去一趟医院,看看医生怎么说。”医嘱言犹在耳,靳衡始终乐观不起来。
陆奕卿从靳衡身上下来,严肃的审视眼前人,问:“阿衡,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当然不是了!”他每天晚上和早起时那段时间,面对着熟睡的陆奕卿,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功夫才能克制住那股兽欲。
“你说过我们之前有过一段不愉快的过去,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是!”靳衡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只能说:“奕卿,你不能怀疑我这方面的问题,你想想,我要是性冷淡,那初云怎么来的?”
“也对哦,难道是我的问题?”陆奕卿皱皱眉头:“是我的信息素不够浓,不够诱人,所以你每次都不会失控。”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后的腺体,能明显触碰到一小块凹凸不平的疤痕:“我知道我的信息素比很多人都淡,所以这里是不是也出过问题?”
复查的结果和之前没有多大的差别,血块的位置也没有太大的变动,医生知道病人的记忆力在好转后,也并没有多高兴,只说再观察着,药不能断。
靳衡知道这个血块如果不根治,永远都是一个隐忧。
去国外治病的花费是国内的数倍,他的公司刚刚起步,即使经营得再好,一年下来也只有八十万的进项,根本就不够。
他的头上天天顶着一朵乌云,只有在陆奕卿面前才会小心翼翼的把这些阴霾藏起来。
陆奕卿比所有人都乐观,他每天都只在
靳衡抓过陆奕卿的手,不让他继续碰那个开过刀的腺体,他心中存着侥幸,想着以前那些事忘了就忘了,再想起来也只是徒增痛苦,他想让陆奕卿开心的活,之前种种的负累不要再想起来才好。
“不是信息素的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靳衡说:“是我担心奕卿的身体,所以才一直克制着,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所以奕卿啊,你不能再发出这种疑问,这于我而言又是另一种诱惑,我很怕会伤了你。”
“不会的,你一直都很温柔啊。”陆奕卿说。
“是,可我确实是伤害过你的。”靳衡说:“所以在你身体完全康复之前,我是不敢对你做那些事的。这就当成是对我的一种惩罚好了。”
“阿衡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