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戾停顿下,说道:“这个角色家境很好,接受是精英教育,在交际圈里也是左右逢源,除去那些时常发生小事情,人生很顺利。”
祁无过问道:“那这些小事情是什?”
“比如他在公司,清洁工不小心弄脏他鞋,前台员工不小心打破他快递之类。”
祁无过来精神,问道:“那接下来呢,是大发雷霆叫清洁工走人还是和前台小妹开始段浪漫爱情故事?”
祁无过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不知为何就蹦出句话来:“巧言令色欺骗他人,入地府是要进拔舌地狱。”
段戾微微愣,总觉得说这句话祁无过,变得有些不可捉摸起来。拔舌地狱,在现今流传典籍中也提到过二。
祁无过或许是从民俗书籍中知道,只是段戾觉得他似乎并不像是信口说。
“拔舌地狱?”段戾问,“是什样?”
“可有意思,把人固定在刑床之上,分开嘴巴,之后便有小鬼上前用钳子夹着舌头转扯,随后伤口上便会有早已等待在旁蜱鬼趴在上面,那些蜱鬼啊,大小像颗黄豆,吸满血之后却能变得像蚕豆,啧,难看得很……”
翘得乱七八糟头发:“怎?梦中谈恋爱不是挺浪漫?”
祁无过说道:“得吧,前天晚上追个女孩子都觉得挺心力交瘁,结果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体会追二三十个女孩子过程。”
“像电影快进样,幕幕,吃个饭,明明上菜时候还是这张脸,夹个菜工夫就换成另张,电影开场时候是张脸,坐下时候又是另张脸。”
段戾沉默片刻,问道:“这梦有些奇怪。”
祁无过在段戾那张品质明显比他房间好上数倍大床上打个滚,换个仰面朝天姿势。
祁无过眨眨眼睛,说道:“当然,这些都是想像。”
段戾见他似乎从某种状态中陡然离开,倒也不去追问,而是直接说道:“昨晚梦也有进展。”
“哦?说来听听。”
祁无过把刚醒来之时,让他极度不愉快情绪抛之脑后,暂且打起几分精神来。
“几乎都是些没有什意义小事。”
“是很奇怪,最奇怪事情在于,梦中扮演那个角色,似乎以此为乐。”
段戾似乎有些不太理解祁无过意思,问道:“你是说,以追求女性为乐?”
祁无过说道:“这说吧,他似乎把女性看成猎物,享受这个驯服过程,旦得手之后,便开始选择下个目标。”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也不知道这是怎样人生价值观,把人生成就感和幸福感建立在践踏他人感情之上。”
“你之前说过,比鬼神更可怕,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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