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
种力道，才会让伤口深可见骨。
祁无过皱眉看
会，伸手拿起尸体
手。
看之下，果然印证此前猜想。
每个手指缝隙上，都夹着肉沫和血迹。所以，把脸抓得血肉模糊，是他自己？
祁无过又看眼那个清洁工，说道：“报警怎
样？”
随后，他便在床垫前蹲下来，直接用剪刀剪破床垫便面纺织层。
首先露出来，是张血肉模糊脸。
“啊！”
那边传来惊恐尖叫声，祁无过却像没有听到般，手都没有抖上下，继续剪下去。
尸体全貌，出现在众人眼前。
清洁车依旧在走廊上，上面堆放这浴巾卷纸等酒店常用补给用品。
祁无过很快就从里面找到剪刀，他闻闻，发现剪刀上很干净，没有不该存在味道。
看来和剪刀没有关系。
祁无过又翻下，发现盒打打开刀片。
酒店里提供刮胡刀，也提供替换刀片。在清洁工车里发现刀片，不是什很奇怪事情。
过起身，走向双膝发抖，几乎就要站不稳清洁工。
“有没有剪刀？”
清洁工点头，说道：“有，有，
去给你拿。”
她转身就准备出门，却被祁无过拦住去路。
祁无过说道：“还是去吧，看你状态很不好样子，剪刀没拿稳扎到自己怎办？”
清洁工却是连退几步，说道：“不，不能报警。”
祁无过站起来，步步走过去，问道：“为什
这是个男人，脸上血肉模糊，看不清容貌。
死因，似乎是脖子上那道平整伤口。
他被刀割破喉咙，所以才会有这大出血量。而脸上伤口，却不像是刀口。
那些伤口痕迹很粗糙，边缘卷起，因为严重失血呈现出粉色。这些粗糙且不平整伤口，与其说是被划伤，不如说更像是抓伤。
但是，每道伤口都很深，深到可以看到里面白色头骨。
奇怪地方在于，里面装着片满是血迹刀片。
祁无过把刀片放回盒子里，随后又装进口袋，这才拿着剪刀转身进房间。
他走进去，里面依旧是相安无事状态。
在段戾视线之下，清洁工已经贴在墙上，从状态看起来比祁无过出去之前更差。
祁无过对她笑笑，说道：“做好心理准备。”
清洁工还没有回话，祁无过就感觉到另边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回头，见段戾看过来，眉头微皱，似乎是不理解他行为。
祁无过眨眨眼睛，又微微地动下下巴。
片刻之后，他见段戾微微点头，便知道对方知道他意思。
确认段戾会盯紧那名清洁工时候，祁无过这才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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