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想不起来就拉倒,个梦而已。
现在可不是想七想八时候,趁现在时间还早,偷偷把内裤给洗才是正事。
昨天才怒斥杜晏作为成年人肮脏思想,今天早上就把内裤弄脏,贺瑾怎想怎觉得自己脸被打得啪啪啪地作响。
这种丢人事情,绝对不能被发现。
他翻身下床,把身上裤子给换下来,抓起就进洗手间。
相较于同龄人,贺瑾其实对这方面兴趣不算是太浓厚。
他平日里喜欢运动,打球打拳慢跑什都玩,所以除去年幼无知第次不小心弄脏床单只有,到也没出现过这种尴尬情况。
昨天他又没看什过火东西,怎会突然半夜会突然做起春天美梦。
到底是做个什梦,贺瑾索性爬起来,盘腿沉思。醒过来之后,般人很少能记得梦境,尤其是这种没什情节纷乱不堪梦境。
无论他再怎回想,也只能记起模糊影子来。
杜晏顶着那张清冷脸,颜色浅淡线条优美唇瓣微张,吐出上床这两个字时候,贺瑾就只觉得耳朵旁有什东西轰地炸开去。
再然后心底就像是火山爆发,激烈情绪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随即淹没他理智,口不择言地喊出那句话。
“真是!哪有这样当家长人!”贺瑾有些愤怒地锤下地板,“点,点都不正经!”
第二天清晨,贺瑾醒得有些早。
他睁开眼睛,觉得今天床特别软,从窗外吹进来微风明明应该是带着凉意,他却觉得整个房间里充满这种绵软又暧昧气氛。
贺瑾三下五除二把内裤洗干净,想起天台上孤零零地晾条内裤,那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是洗完拿去烘干好,贺瑾拿着洗好内裤就往外走,手才搭到门把手。
他只记得,梦里面那个人,很白,眼睛很好看。
这都是常态,贺瑾对于自己喜好很解,喜欢皮肤白,黑头发,眼睛水汪汪带着羞涩感觉。
不过昨晚梦好像有点不样,那双眼睛好像点也不像是含着汪水,相反,像是比水更冷东西,覆盖着层薄冰。
从始至终,那双眼睛都是冷淡没有波动。
贺瑾甩甩头,总觉得继续挖掘下去会发现什不太好事情,野兽般直觉制止他深究昨夜梦。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梦,对,自己是梦到什?
贺瑾猛地瞪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把手伸进被子。
入手感觉,冰凉又湿润。
“不是吧,这丢人事情?”
贺瑾当然不会不知道这是怎,他在初二那年第次在梦中成长。之后就知道隔段时间需要手动纾解番,才不会导致出现这种尴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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