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冰凉刺骨之意,从杜晏脚底直达头顶,他知道现在这种心如死灰感觉,并不是来源于自己,而是来自于范氏。
族长最终决定在三天之后,当着所有全村人面按族规审判这个不守妇道寡妇。
族长离开时候,杜晏
杜晏跪在祠堂冰凉青石砖之上,手臂被捆在身后,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他现在能控制这具身体,可笑是,当他能控制时候,实际上却什都做不到。
盆凉水猛地泼在杜晏头上,他抬起头来,看到站在前方族长和村中老者。
“范氏,你可知错?”
杜晏没有吭声,他知道现在不管说什,都是徒劳无功之事。
族长怒道:“不要以为你不开口,就拿你没办法,证据都在这里。”
掉,却还是不忍心,将信纸好好收起来折好。
之后几天,范氏心中直纠结此事,她用块红布给自己做从未能穿上红色绣鞋,几次犹豫依旧未能做下决定。
再之后,范氏儿子回家,欣喜范氏出门去给儿子买肉改善伙食。杜晏此刻视角,却没有在范氏身上,而是留在家中。
他看着范氏儿子在她房间,意外发现那个木盒。看完其中信,站在屋内呆立许久之后离开。
第二天,范氏儿子,去族长家里。第三天,他以学业繁忙为借口,又离开家中。
他手抬,将小木箱摔倒杜晏眼前,木箱盖子被摔开,里面东西滚落出来。那双鲜红绣鞋,恰巧落在杜晏身前。
接下来事情,便是族长长篇大论地斥责杜晏,如何不守妇道如何不甘寂寞勾引货郎。甚至有站在他身后庄稼汉,也站出来说什自己曾被勾引过。
杜晏没有吭声意愿,然而此刻他却又不受控制开口:“昊儿呢?”
昊儿是范氏儿子,此刻已经考中举人,族中规矩再怎严明,也是不能擅自对举人母亲动用私刑。
族长冷笑声:“你儿子都看不下去自家母亲荒*无耻,这才到族中揭发切。”
转眼间,便是下月十五。杜晏看着范氏前去赴约,不过范氏却并非是要同货郎私奔,而是决定去彻底拒绝货郎,她始终还是放不下自己儿子。
范氏在树林中见到等在那处货郎,将木盒还给货郎。货郎问她为何,范氏只是说句:“恨不相逢未嫁时。”
货郎打开木盒,发现里面除耳坠,信件,还有双鲜红精致绣鞋。
范氏低下头,有些伤感笑笑,说希望货郎今后遇到真心相待女子,成亲之时能为她亲手穿上这双绣鞋。
就在这个时候,树林之中突然亮起来。族长带着村中青壮年,举着火把找过来。番混乱之中,货郎侥幸跑,范氏却被抓回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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