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琅看着自己身体倒在地上,只觉得感觉太奇怪,忙不迭地问:“那现在怎办?们该怎回自己身体啊?”
杜晏看他眼
出现在杜晏和肖琅眼前,是漆黑祠堂。从天井之上望出去,可以看到黑黝黝石壁。原来在这村子地下,竟是有个天然溶洞。
这个地底祠堂,便是修建在溶洞之中,位置在村中祠堂正下方。村中祠堂享堂内,放着货郎尸骸和灵位;地下祠堂之中,则是镇压着厉鬼范氏。
杜晏和肖琅强行脱离幻境之中范氏和货郎身体,这就导致如今两人在现实世界中也处于个生魂离体状态。
杜晏举目望去,祠堂构造览无余。
这个地下祠堂构造,同村子里祠堂是模样,唯区别在于内厅没有被隔断,而是同正厅连成体。在祠堂正中央地方,摆副石头质地棺材。
怒吼让这些人有些烦躁,开始有人上前,借由折磨小货郎排解等待无聊。
范氏就这躺在地上,看着小货郎从开始怒吼,慢慢被折磨得奄奄息,遍体鳞伤。最后,小货郎头垂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
在那瞬间,范氏眼中,终于落下第滴泪。然而,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瞪着赤红双眼,将眼前这些人丑恶嘴脸,张张仔细记在心里。
这场罪行,从深夜持续到凌晨,最后范氏被人用条裤腰带勒死,随后吊在大榕树上面。
天亮之后,族长来到大榕树下面,守着几个年轻人带着脸惊慌,辩解说自己睡着,醒过来时候,发现那两人已经畏罪z.sha。
石质棺材之前,靠坐着个不省人事人,正是梁飞。梁飞背包已经被打开,里面空无物。
肖琅下意识想上前去看看梁飞状况,却被杜晏拉住:“你回头看。”
肖琅回头看,发现在门口倒着两个人,眼熟得很,正是自己和杜晏。
“这是什情况?”
杜晏说:“生魂离体,不过还没死,你放心。”
族长只是看眼挂在树上两具尸体,即便那个货郎遍体鳞伤,即便范氏衣不蔽体,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把男扔山里去,把女解下来,挂到自家房梁上。为举人老爷名声,对外就说他母亲追随先夫而去,报请县里给她立个贞节牌坊吧。”
旁边青年问:“举人老爷会不会追究。”
族长嗤笑声:“个贞烈母亲,比之与人私奔母亲,哪个对他前途更有利?他早就做出选择。”
族长掉头离去时候,人群中还有人不屑地说句:“贞节牌坊,真是便宜这个荡妇。”
眼前切终于结束,所有场景,化作水墨般渐渐晕染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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