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琴笑
笑，“中午来找你
时候，看到你正抱着你哥撒娇，那
大个人。”
韩晨心
下子愣住，他原地站会儿，怎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抱着孙哲杨撒娇，可是又不能开口问，最后还是什都没说，拉开门出去。
晚饭是在大姑妈家里吃，韩衷他们中午都喝得不少，晚上无论如何不敢再喝。
韩晨心直觉得嗓子不舒服，而且头有些痛，知道是因为醉酒缘故，可是山上气温低，他也有些担心会不会感冒。
孙哲杨姗姗来迟，坐在韩晨心旁边空着座位上。
孙哲杨摇摇头。
韩小琴见到他没有要多说意思，于是说道：“那
不打扰，你们休息吧，晚上吃饭来叫你们。”
等韩小琴走，孙哲杨也没有在房间里直待着，他出去奶奶房间坐会儿。
韩奶奶仍然没有清醒过来，或许是醒，但是她连睁眼睛力气都没有。
韩晨心睡个下午，韩小琴来叫他吃晚饭时候，他才算是清醒。
还说叫他下午起去爬山呢。”
孙哲杨没吭声。
韩小琴看到掉在地上水杯和蔓延水渍，又看眼正在给韩晨心盖被子孙哲杨，蹲下去把杯子捡起来放到桌上，然后对孙哲杨说道：“你这两年怎样啊？好久没见着你。”
“就那样，”孙哲杨说着，转身朝屋外走去，他去跟婶娘借拖把，想把屋子里水擦干净。
回来时候，韩小琴还没走，坐在桌子边上像是在等他。
韩晨心没有转头去看他，他只是感觉到孙哲杨从外面带进来寒气。
韩晨心伸手去拿杯子，可是没想到孙哲杨也正伸手去拿那个杯子。
两个人手指在桌面上碰到，韩晨心立即缩回手，孙哲杨则动作停顿下，然后手指握住杯子，轻轻推到韩晨心面前。
韩晨心看着水杯愣下，转过头去看孙哲杨，才发现孙哲杨直在看着他。
韩晨心坐在床边穿鞋子，想要说话，却觉得口渴得厉害，他穿好鞋子，张望着想要找水喝。
韩小琴问他：“找什？”
韩晨心站起来，“去厨房倒点水。”
在他离开房间之前，韩小琴说道：“你跟你哥感情挺不错嘛。”
“嗯？”韩晨心不明白她怎这说，他中午是怎回来房间里都记不住。
孙哲杨进来拖地时候，韩小琴问道：“五婶还好吗？”
孙哲杨动作顿下，说道：“你五婶已经换人。”
韩小琴说：“叫习惯，韩晨心他妈妈直叫许阿姨。”
孙哲杨这才回答道：“妈已经死。”
其实这件事韩衷跟老二家说过，但是韩小琴当时不在，所以现在才知道，她站起来，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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