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顿顿:“没别……不过,好像那时候就已经是如今这副模样。”他卷起尾巴,搭在蛟黑乎乎尾巴上,故意道:“和化龙后样子,没太大区别。”
蛟斥道:“……不许碰!”
龙尾动动,从蛟身上滑落。
金龙道:“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经是龙。”
蛟迅速反驳道:“难道化龙就要面目全非?你以前是金蛟,化龙也只是多出对角而已,当然没太大区别
正在沉思间,蛟忽然缩回四爪,藏进腹部,将身体摆成顺溜条直线,挺挺地躺好。
金龙:“……”
蛟仍是那条蛟,样子也没什变化,甚至神情也是和当日如出辙倨傲……但总觉得有哪里不样。
没过会儿,蛟又伸出前爪,将倒在地上明珠扒拉进来,再用腹部压住。石室内再次陷入漆黑。
“你去旁边待着。”
蛟抬起尾巴在空中打个转,道:“是个修为高深,脑袋却不怎聪明大妖。”他回忆道:“也不知来深渊是干什?好像来头不小,路上都没有其他妖怪招惹他。”
金龙问:“你和他是怎遇上?”
蛟面色古怪起来,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很多事冥冥之中皆有相似共通之处。
正如他与金龙潜入深渊,选择让灰狐崽子领路;那位不怎聪明大妖初入深渊,也和位小妖有十天同路之谊。
黑暗中传来蛟冷淡声音。
金龙没有动,他忽然道:“当年服下乌灵芝,是因为受伤。”
蛟冷嗤:“还有妖能伤到你?”
金龙闭上眼,陷入沉思,缓缓道:“是大意。那是头上古妖兽,在深渊沉睡数万年,醒来后几天时间就吞吃几十名龙族。”
蛟皱眉:“他竟然吃几十名龙族?那看来是很厉害……等等——除这些,你还记得什?”
只不过,那只小妖并未如灰狐崽子般老实,还暗含鬼胎,打着自己小算盘。
“深渊里来来往往妖怪这多,狭路相逢也不稀奇。”蛟眼珠转圈,含糊说几句便打算移开话题,“上面那两只妖怪不知道什时候离开,以现在情况,贸然上去会被发现,再待会儿吧。”
金龙:“……好。”他幻化出金色龙身,围绕着黑蛟蜿蜒游圈,在温和白光下,凝神审视起庞大蛟身。
龙蛟相似,以长条审美来看,蛟原形其实很漂亮。通体玄黑,鳞甲坚硬如寒冰,脊背处藏着几道特殊花纹,两对利爪弯曲抓地,尾部强韧有力,蛟目沉沉望过来时候,能感觉到磅礴气势。
金龙回想起那日在白川洞撞见临渊时情景,他身广袖玄衣,眼带戾气,虽没有化作蛟身,但也足够令众妖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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