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明，你做
那
久
龙，可有过什未达成心愿？”黑龙好奇道。
金龙笑笑：“原本不曾有过，后来有，也实现。”
黑龙思索片刻，问：“你修为高深，坐拥无数法宝，就没有想过当妖王，统治上妖界？”
金龙
他大半蛟生都在追求化龙之道，如今如愿以偿，修身成龙，反倒失去修行动力。
原本激动之情消退，随之而来竟是对未来迷茫与不解——他陷入
种人生虚无之感。
化龙之后，寿数大增，他还有大把时间没过完，几乎看不见生命尽头。
难道真要将余生都耗在座小小山头吗？
化龙之后又是什？修行还有必要吗？
黑乎乎龙脸迅速变得复杂而扭曲。
金色龙脸勉力维持着肃容，认真道——
“小渊要是喜欢水镜，
替你变出面更大吧。”
黑龙：“？？？”
……
迟疑片刻后，他又瞧瞧平整光滑金色龙腹，疑惑道：“没见什伤口啊。”紧接着眯起眼，“你不会故意戏弄吧？”
金龙从来都是不说谎正直大妖，这回依然是这样。他摇摇头，面带愁色，也不说话。
黑龙道：“莫非是那日渡劫时，受波及？”
想起那地报废法器重宝，黑龙脸上多几分着急。
妖怪催动法器，法器若是损毁，少不得会反噬施法者，那满满地稀有宝物，齐齐毁掉，金龙说不定真受内伤。
底下传来金龙喊声。
黑龙掀掀眼皮，不做理会。
“下来，让小妖从凡间给你带回些吃食。”
黑龙冷淡地别过脸，盘着柱子不知在想些什。
金龙见他兴致缺缺模样，估摸下柱子。柱子虽大，但应当是禁不住两条大龙起攀着，不得已，他放弃挤上去想法。
等到后面，黑龙被拖下水被迫以原形替金龙缓解“不适”时，四周陡然升起数面水镜，他才终于明白金龙话里深意。
金龙还在恬不知耻地发问：“看清楚吗？”
黑龙：“……”
——之后很长段时间，他都拒绝再看到镜子。
在蛟宫与金龙“闭关”许久后，黑龙大王独自人离开寝殿。他爬上手下们新修好龙蛇柱，极目远眺，静静观望着自己大好地盘，生出莫名感怀。
他想要仔细探查番，金龙却是卷紧黑龙不让他动弹。
看到对方真着急，金龙心里那点莫名生出小情绪顿时烟消云散，他也无法再装下去，便厚着脸皮，将自己尾巴与黑龙交叠在起，而后轻轻磨蹭几下。
“这般难受。”
他让这头冷淡自己多日黑龙大王切身感受下自己“腹下”不适之症。
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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