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沙发,边以手指梳理麻由头发,道着歉。麻由到现在还泪流不止,不服气地鼓起脸颊,但还是乖顺地躲在怀里。
「阿道大坏蛋。人家刚刚都快吓死。」
「也快吓死啊!」
该说是紧张死才对。而且差点就被痛打顿,或全身骨头部被拆成抹布状。
「总之这个没收。」
以被环抱姿态,麻由次又次地呼唤着那个名字。
最后哭软身子,蹲在脚边。
她不只是同班同学。
起被玩弄。
起被弄坏。
好像还无法置信般,她愣愣地唤着那个名字。
「乖、乖。」
「阿道。」
「乖、乖。」
「阿……道……」
电击枪与花瓶同时掉落在地板上。
御园肩膀,以第三者眼光来看,就像被欺负小孩般无助地颤抖着。
御园以宛如小鹿般颤抖双腿,和拉近步距离。
「还记得吗?」
下意识地以温柔音调问道。她脚又往这边靠近点。
真想问问她平时到底是怎生活。
「看起来好像很重要呢!当然,可能是那个房间本身就很重要也说不定。或者是里面存放足以实现地位、名誉或财产东西,又或者是有足以致命东西在里头。」
不提出具体名词,只在表面徘徊。御园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反应。
因为不知要逼到什程度才会达到让她发狂临界点,所以扮黑脸先到此为止。
今天并不是特地来欺负御园。
怎可以在小孩伸手可及地方放这种东西。扫着地,顺便把电
起发狂。
就是这种,不令人期待关系。
与御园麻由是——八年前绑架事件被害者。
终于能清扫碎裂花瓶回到稳定状况,已是三十分钟后事。
「对不起。只是想要恶作剧下。」
用手掌轻轻地在她背上拍打着安抚她。
仅仅如此,便让她崩溃决堤。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麻由用尽全身力量,崩溃般地放声大叫。满溢而出泪水簌簌而下,沿着脖子传达到肩膀,像雨般濡湿周边。
「阿道!阿道、阿道、阿道、阿道、阿道!」
「阿……道?」
……睽违八年,令人怀念称呼。
「小麻。」
御园麻由肩膀夸张地反应下。像是为让她平静下来,抱住御园麻由那副骨节明显身躯。香味与汗水气味传进鼻腔。
「阿道……?」
当然也不是为来揭发她罪行。
「好久不见。」
空拍,舔舔唇想着,这时如果伴随微笑,在人性评监项目应该可以拿个优吧!
像是揭晓谜底般,说出那个名字。
「小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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