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胜者,根本是被囚禁在言语牢笼里。
「白痴。」「啥……」「大白痴。」「就算你这骂也——」「饭桶大白痴。」
「那是指没路用意思吧?」
奈月小姐今天笑容也十分灿烂,穿着灰色套装,将头发放下来,就算介绍她是正在找工作大学生,大概也会被回答「们这里不雇用未成年者」吧!
医院、午后、单身三十岁出头大姊姊这三种要素仿佛镜饼般重叠,虽然希望不
很痛,又很怕很怕很怕很怕得半死,眼泪飚出来。
虽然想逃,但是呼吸变得很困难,身体也很痛,根本动不。不过果然还是得赶快逃跑才行,虽然根本就逃不掉。阴影覆盖住。脚被人脚踏上,喀喇地发出声钝音。那是目前为止最痛经验。在那之后,头被球棒狠狠地打。虽然完全不会痛,但是却让好想好想睡。这是爸爸绑架个男生和个女生回家那天事。
得知自己还活着事实,是在三天后医院里。
左腕肌肉被削去半,右脚大腿则是因为血管怎样又怎样,总之就是重伤。
不过大概是被死亡深渊所讨厌吧,条命算是捡回来。
窗户走去打开锁。窗户外面就是内庭,是常常挨妹妹揍地方。妹妹妈妈副要把直接往窗外丢样子。虽然很想问妈妈该怎办,不过这个人是妹妹妈妈,所以也不知道到底该怎叫她,只是在原地踌躇着。
然后,爸爸发出很恐怖笑声走进房间。
妹妹妈妈把把推出去。
膝盖因为撞到地面而流点血。不过比起伤口,爸爸更恐怖,照妹妹妈妈说,绕到大门玄关地方往外跑去。
外面全都是田地,什都没有,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跑,不过在原地犹豫是最不好,所以决定去小学。在那途中有阿吉家和竹田婆婆家。
祈求活命般地拼命讲出对方有兴趣话题,然后趁他意识朝内心倾斜瞬间乘隙攻击。就是利用这种三流小鳖三战术赢得胜利,才能幸存。
直无奈啊!
即使悲叹自己离主角地位遥远,但至少能以胜者为王论抚慰器量狭小又脆弱心灵——
本该如此。
不过,以目前醒来又过两天十月五日来说。
很想问妹妹妈妈怎,很想知道但是又害怕,回过头。
爸爸手中球棒前端,沾着红红东西。
看到那个,就算不问也知道是怎回事,吓得哭出来。
步步地,大人脚步追上来。虽然很会跑步,但逃跑还是头遭,下子就喘不过气。两只脚也是,连是不是还踩在地面都不知道。
然后被田边小路和道路分界线绊到,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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