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
「……她从哪听来?」
那句话到底有什意思?
回到病房,看到麻由睡眼惺忪地望着窗外,隔壁病床度会先生说身体不适,却不接受检查只盖着棉被睡觉,这个人到底是为什入院呢?
「啊……你上哪去?」
这时长濑终于对露出酷似往昔笑容。
和长濑之间凝重空气终于缓和些。
长濑用郑重其事姿势面对。
「如果你那不喜欢,就不会再来啦。反正主要是来看树。」
「……并没有非常不喜欢。」
当平安走下楼梯时,因安心而放松肩膀。
长濑从原本和保持微妙距离向前跨步。
「要回去吗?」
「也得去树那里啊,毕竟现在有点不安。」
「不安?不安什?」
为什非得待在这种寒风中呢?真是,去会客室不就好。
为消除彼此心中相同不满,们逃离顶楼。
说起来,顶楼——和名年轻女性待在顶楼啊——
「喔?你脸色又变差,你在玩红绿灯游戏喔?」
「还是小鸡时记忆突然闪过脑海。」
大概因为才刚起床,说起话有些精神不济,在椅子而不是在床上坐下,编造个「去厕所」这种可能马上会露出马脚谎言,不过却没看到麻由有什特别反应,只是口中喃喃念着听不懂话语。
「小麻差不多能出院吧?」
触摸麻由绷带及发丝,她总是抱怨着定要洗头,所以每晚都会擅自拆下绷带,洗完头以后再由帮她重新把绷带绑回去。老实说,她头发就算是拍马屁也没有美到能被当作世界遗产般美丽。
「阿道好之前不能出院。」「别逞强啊。」「在那之前不出院。」
她鼓起腮帮子,
「那说不定会再来。」
她露出天真烂漫微笑,其实根本不想让拒绝吧?
「帮和小麻打声招呼。」
长濑说完,便三步并两步地走下楼梯。
目送她离开时才惊觉。
「你不知道吗?和树同病房人失踪。」
……啊啊,就是昨天护士说那个行踪不明人吗?
「那家伙虽然早就习惯住院,却还是会怕,到现在晚上还不敢个人上厕所呢。」
「人至少都有件害怕事呀,像就很怕欠钱。」
「没有梦想恐怖吗……」
「啥……透真是个难懂男人。」
长濑在阶梯平台上说出这句不负责任感想。
「又要谈分手事?」
「才不要,不是说知道吗?」
她嘴上虽这说,但是口吻和嘴角都老实地透露出她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即使现在也好像随时会踢飞丁字杖解闷似地,焦躁表情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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