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树其实知道度会先生是她祖父,而想要包庇犯下杀人案件亲人,这也有纳入考虑价值。不过不管过程为何,名和三秋变成尸体事实是不会改变。
「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从度会先生反应看来,推测大致上应该没错,所以才松口气。」
因为无法进行科学搜查或举出明确证据,所以这是种赌注。
不过做出判断还算正确。
「不过度会先生做出那种让人误导
「啊——懂懂。前阵子钱包里东西也晚消失,只剩下度数用完电话卡。」
护士小姐还说「很怪吧!」猛点头地把醉汉戏言搬上台面。
真是个幸福度数永远用不完人啊。
「你推理结束?」
轻耸肩膀。
有茧可以证明她曾长期使用拐杖。
「麻由目击度会先生搬运名和三秋时间点,他手上并没有丁字杖。如果丁字杖留在案发现场,他绝对会处理掉,可是丁字杖第二天竟然出现在病房里。在不知道护士什时候会来巡视紧迫状况下,怎想都不认为度会先生会撇下尸体只把拐杖放回病房。所以猜想是不是有其他人在现场,而拐杖是那个人回收。」
「你说那个人是树?」
「恐怕是。就在度会先生前往进行类似男人半夜跑去找女人私通例行公事途中,偶然变成目击名和三秋和长濑树事件人吧?然后他认为自己应该代替从名和三秋身旁逃走树,把尸体藏起来。」
后来被麻由目击他前往旧病栋,而麻由又被护士小姐跟踪。
「还有件就算胡乱猜测也很难判断事。」
「什事?」
「刚刚们说过,名和三秋太阳穴有个很大殴打伤痕吧!」
护士小姐让她眼睛和记忆飘移几秒之后,「喔喔」地表示她想起来。
「直在想那个伤是怎来。因为只有那个地方伤和背部数条肿胀是分开。不知道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时候撞到而死呢?还是摔下楼梯后虽然还有呼吸,但是害怕孙女遭到谴责度会先生给她致命击?若是前者,那犯人就是树,如果是后者,那度会先生就变成犯人。」
也就是说,目击者是以护士小姐→麻由→度会先生这种流程存在。所以才会出差错,把事件搞得很棘手。
「为什树只带回丁字杖呢?」
「树大概在情急之下想着——如果把拐杖放回病房,名和三秋死因会不会被解释成她不拿拐杖用单脚跳着去厕所,结果没站稳摔下楼梯。」
没想到竞出现个料想不到帮助者让事情产生不同结果,多少影响这起事件。
「树定也很怕吧,因为没想到过晚尸体竟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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