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突然传来阵怒吼,某个东西跟着起飞来。
不可能因为突然其来寒颤变得可以往旁边跳。
是拳头?水管?还是椅子?
右肩被毫不留情地痛打,被打落右手丁字杖在地面翻滚。虽然口中泄出苦闷呻吟,
但大脑还是可以判断凶器种类。
彬彬有礼、貌似恭敬实则轻蔑地说晚安后,只向中年人稍微示意便离开病房。
在没有人走廊上时伫足,接着把麻由病房设定为目地。
考量到度会先生精神卫生及健康,应该要怀疑住病房安全性。
自信没有高到有胆睡在清楚可见落穴旁。
不过,度会先生……
耳边不知呢喃什少年,不过这里没有会真正动手采取具体行动,那种充满正义感高中生和中年人。
「你不去对那个女孩说些话吗?」
试图扒下充当耳塞兼眼罩棉被,但却被因血管过度凸出而注意不到皱纹手阻拦。
「那个女孩为什来到度会先生面前呢?」
她是初恋少女吗?低俗地敲锣打鼓。度会先生对此感想就像无色无味空气般,让感到无比空虚。
突然挥动剩下左手丁字杖抵消接下来攻击,不过手却因为那道冲击而发麻,连用来抵抗丁字杖也因此被击飞落地。在捡起丁字杖之前,就被打得躺在地上。
眼睛布满血丝度会先生高举摺椅,接着做出挥棒动作,毫不留情地用椅子往侧脸刮来。头部遭到类似独立宣言猛力重击,脑中突然变成张白纸。连搞清楚状况时间都没有,第二击又接着穿透身体。以太阳穴为中心侧面头部被斜斜落下椅子痛打,突然有种七成耳朵被切碎感觉,这应该是错觉吧?
发出痛苦惨叫。耳朵虽然试图拾取某个声音,却又被某个东西阻碍。冒出鲜血引发洪水,加上度会先生怪异叫声阻断耳朵电波,在耳朵丧失功能状态下,又个摸不清底细攻击和痛楚朝重压、拧转、削砍。那画面宛如正欣赏着出无声电影。连举起右手时间都没有。
他用摺椅左右来回赏耳光,
不可能永远维持那样。
因为前方就像被漆黑填满窗户般片黑暗。
毕竟已经走到崖边,不可能永远站在那里不动。
况且脚下地面可能比本人先瓦解。
亏度会先生还说过自己梦想是过着像这条走廊样稳固老年生活呢,真是可怜。骗你骗得还真大。
「赶快让身体好起来,去见树喔。」
那个孩子是你现在活下去价值吧?
不过你对姊姊好像就没什感觉。
今天探病这个大麻烦事,就到此收手吧!
「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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