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自做自受。
「就是眼前流下来这个红色物体。」
「嗯,得从鲜血所警示这个危险中撤退才行。」
「亏你知道这种上世代笑话。」
「上来吧!
……啊——不过不管啦,就仰赖这个人吧,反正都快挂。
「对不起,可以帮吗?」
「嗯——」
她有些不甘愿。这让认为她察言观色机能根本就故障。
「帮什?」
化身日本僵尸跳跃着前进,在条无法判断是哪栋走廊上遇到巨大桃色物体。眯起眼睛仔细看,色块就变形。
原来是那个护士小姐,她不知道为什对比出食指、小指下弯手势。「是铁锈红耶。」
「你都这样叫吗?」
开始没有余力隐藏内心真实。
「先别提那件事,你变得挺有男人味耶,还活着吗?」
泄积怨。
况且并不恨这个人。
好,去找人帮治疗吧!要是医院为这件事和叔叔、婶婶联络,他们肯定会以君子要远离危险为主轴狠狠念顿。不过现在还想要命。
丢下丁字杖,用单脚行走。
鸡皮疙瘩热烈欢迎驰骋后颈周围血液,每当跳跃和着地次,就在地板用红色斑点做上记号。身边没有糖果历险记里妹妹陪伴,就算迷路也无所谓,迷路反而可以当作游戏。这条走廊在病房附近,除这里之外其他任何栋都是该去病栋,而天堂应该是这个方向吧?好,不去天堂。不过,奇怪?周围人都跑哪去?脑袋可没混乱喔!轻易地导出是因为头部被血和热度搞得判断力不足答案,所以没必要问那个问题。
这是多具有意义又充满哲学疑问啊(本人意图撇开不谈)!
嘴角也在这种气氛影响下上扬,脸上鲜血顺势流进口中。
……该怎说呢。
有很多事呢。
不过都是非得自己去做才行事。
她用手在鼻子前面挥,最后离开时还用中指指甲弹鼻子下。
「勉勉强强啦。」
现在不是悠闲聊天时候。嗯嗯……不行,原本应该流到头部血液从太阳穴和嘴唇流出来,无法送抵头部,脑袋根本动不。
竟然大方地在血流如注面前「看」,这个护士到底在想什啊?
大概在想——怎样都好,就是不要变成麻烦事就好吧!
来吧,愉快地走吧!
现在走在哪里呢?婶婶会原谅吗?会让出院吗?现在是晚上吗?还是吗?要去哪里,才会是真正呢?
啊——好舒服。只是装作在为某事烦恼,其实根本没在动脑。
所谓醉到前后不分,就是感受这种错乱解放感吗?
还没喝过酒,所以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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