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遗憾,只要环视周围遍,就可以解麻由不会在这里登场。错过汰换时机拉门、随意摆放于缘廊盆栽;地上铺着躺上去就会被毛球改变衣服图案地毯,颜色跟黑炭没两样正方形桌子笨重地守在房间中央,而墙壁上端则挂着幅画,内容是根顶着金鸡蛋针。
拉开拉门,跨过房间门槛;眼前出现,是老家在改建前用餐景象。
看来似乎连构造都变成从前样子。视线被修正为二分之高度。虽然这座舞台是在脑内组成,但不同身高所造成空间感却构筑得相当完美,仿佛真回到过去。
不过,从可以搓手、扭动肩膀这点看来,这果然只是场梦。
仿佛从现实跨足到梦境中,但却迟迟踏不出那步。
外面状况究竟如何?现在是早上、中午或夜晚?
伏见有没有哭?
有没有人又惨遭毒手?
想考察事情、祈求事情、想确认问题密密麻麻,堆积如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难得现在开始想念麻由,于是决定去会周公。
个人,除此之外空无物。看来被强迫包场。虽然这里并不是山川家,但明明是“耕造”“宅邸”,地下室却不是座迷宫,因此出入口也只有个。(注:红白机游戏《ボ|トビス连续杀人事件》里有个叫山川耕造角色,他宅邸下面有座迷宫。)
想当然尔,由心脏发配给四肢首发库存力气,已经所剩无几。
“……有点反胃,看样子刚睡醒确不该过度运动。”
既然如此,能做事就剩下项——不轻举妄动。
难得人家特地给机会家里蹲。骗你。
唯独视觉依然敏锐,只能让它擅自东瞧西望。
房间内有哥、妹,还有将来预定成为镇上著名绑架犯人,妹妹母亲也在。全员都到齐。桌子后方是依然年轻妹妹母亲,以及太过年轻以致还不会使筷子妹妹。从那里呈直角弯过去可以看到坐在上座父亲,而他面前则是正座中哥哥。之后,父亲(过去式)对面只要坐着母亲(不知为
所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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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深深陷入梦中。
“好烂故事发展……”
真新鲜,声音居然是从自己嘴巴发出,而且字不漏地回荡在耳边。
再度倒向坚固床铺,无暇顾及动作轻柔与否。
即使后脑勺遭受重击、双臂撞得疼痛不堪、屁股痛得裂成两半,还是要向久违无形天花板宣告:
“要睡觉。”
又是这个地方。这次可以不用害怕睁开双眼。
阵激烈微妙悸动让喉咙差点呕出某些东西,这就是地下室版本……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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