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冷静就用不着担心。因为这样跟平常也没有差别嘛。
妹妹攻击不知停歇,最后差点选择把吃掉。请别这样。「喝咕呜咕咕,呜咕咕咿。」妹妹咬着上臂,发出抗议声音。这种动作跟小麻很像,不自觉就想摸摸她头发。撩起束如影子内侧般纯黑头发,享受其触感,夹在拇指与食指间,感受与头发接触。
「别碰。」拔出原本插进肉门牙,妹妹半眯着眼瞪。「哎哎,又不会少块肉。」「可是愤怒会增加!」说得倒是。
但是仍继续抚摸,顺便摸摸她头。「没听到话吗?变态蚂蚁!」妹妹视线与声音变得更凶恶。此外却没有显着抵抗,看得出来她累。现在是千载难逢好机会。「可以舔你脚趾吗?」「闭嘴,你这正统派变态。」被用膝顶攻击腋下。
趁因为这记突袭而倒地挣扎时,妹妹移至下个动作。她踹脚几下,对身体使出手刀攻击后,调节位置与角度,跟医院时相同,妹妹以抱膝蹲坐姿势坐到大腿上。可能是因为激烈运动(欺负哥哥)关系,连耳垂都变得热呼呼、红通通。此时决定忘记腋下疼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行动上。嗯,忘记。多方便身体啊。虽然如此,却无法忘怀本已决定当作无关紧要事,这又是为什?「喔?」妹妹突然跳开大腿,接着恨恨地瞪着,又回到大腿上,抱膝蹲坐,飞跳,归还。奇妙轮回不断上演。「这是种新式体操吗?」妹妹已成长到开始在意体型年纪吗?明明以前只在意附近狗儿哪只最肥美、最好吃这类除自己以外体型啊。
这真是让人深切感受到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幕呢。除过去以外都是骗你。
抱膝蹲坐,并进步前倾,像是要把脸埋在膝盖上妹妹,低喃诉说自己行动动机。「无法在同个地方待五秒以上。」「那不要待就好。」飞跳离开时,顺便又踢侧腹下。脚尖完美地剜取腋下。即使如此激烈抗拒,最后依然把大腿当成座垫。
实在不需要勉强自己把腿当成指定席啊。这是你房间耶,没道理没地方可待吧?真是个难以理解妹妹啊。但也因难以理解,所以轻易理解她就是正牌货。
「你来做什?」「想来看看妹妹脸。」推测起来,也许是如此吧。或者说,是来抓住救命绳索。现在情绪似乎不安定。这跟那个长某同学有关吗?不不,应该不可能吧。但是如果用平假名来表示她名字,似乎会带给脑子超乎预料不安。平假名这种东西藏有某种深不见底恐怖感。
「骗子。」妹妹叫名字。啊,不对,不是名字,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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