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令姐所托。她要帮她找到妹妹。」
「……咦?」
「开始以为她在说笑,因为妹妹就和她在同个镇上生活,根本不需要找。但稍微调查之后,得知原因……然而,得烦恼该如何达成这个委托。毕竟就算把你带到委托人面前也看不到。」
「………………………………………………………·」
「附带提,这是她第五次委托这件事。」
想起父亲以前每个传闻,好像继承奇怪地方。
「给你添麻烦。」
「嗯?喔,没关系喔,毕竟这家伙是个坏萝莉控。」
有好萝莉控吗?没有喔。
「受父亲大人委托这种事,真辛苦呢。」
等到红幕退去时,发现犯人嘴唇已经像香蕉样扭曲。迟拍,才见到金属球棒与全力挥下手。犯人用反折起舌头发出听不懂言语,门牙也断几颗,交叠地黏在嘴唇上。
「……没有揍到感觉。」
这是怎回事?感到震惊。光是感觉到肩膀很痛,也不能证明有出手。难得有次机会,却完全不过瘾。举起球棒,准备再偷偷赏他击时,侦探抓住手,微微摇头。
「接下来就等警察来吧。虽然要说明这个状况很麻烦……希望来是熟人,但那个人还在当刑警吗?想想,他几岁……超过十五岁就没兴趣计算……」
侦探喃喃自语,同时屈指计算。但似乎是腻,折起第三根手指时就放弃。对自己轻率地提出只揍次承诺感到后悔,放下球棒。
许是无法完全合上眼皮,从干燥眼中掉出泪水。眼泪透明无色,任何人眼泪都样。
过去直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有时从远处,有时紧贴着。
这是第次俯视他。
感慨着自己成长,也终于明确地感觉到岁月累积。
眼前肉块没有处能够原谅。手、脚,身上切。
「……………………………………………………
打起精神,试着找话题,但侦探静静地否定。
「不是喔。」
「咦?」
「虽然有守密义务。」
侦探以此作为开场白,揭露真相。
垂下手时,身体被夜晚寒风冻僵。不断出血部位明显失温。
到现在,牙齿才开始打颤。
明明吐出来空气寒冷如冰,却不是白色。
是片漆黑。
「你伤势还好吧?哎呀,看你浑身是血,不太可能没事。」
其中最不能原谅,是那张嘴。
会发出恶心与羞辱丑陋之井。
「……竟敢舔遍和姐姐大人身体,把们咬碎!」
太用力地咬着牙根,臼齿碎裂声音传到脑袋里。
想起姐姐大人哭着恳求时表情,眼前瞬间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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