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嘉除
害怕，应该也是恨常冠山
吧，那他如果知道他是警察，也会恨他吗？
谢厉不知道。
时弘箐离开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常小嘉轻轻推开房间门，站在外面不愿意进来，只小声叫道：“爸爸？”
常冠山靠在床头道：“进来吧。”
常小嘉慢慢朝里面走，他不去看常冠山，只是目光落在谢厉身上，他问：“爸爸，谢厉怎
？”
，他不至于还有遗憾。
常冠山并不急着说话，像是要缓慢地折磨谢厉，他慢吞吞地抽完
整支烟，把烟头递给身边看护，拍拍她屁股说道：“你先出去吧。”
女看护收拾下床头东西，离开房间。
常冠山对时弘箐说：“把小嘉带过来。”
时弘箐点点头。
常冠山说：“这句话该爸爸问你吧，你给爸爸带个什人回来？”
常小嘉走到谢厉身边，目光移到谢厉脑袋后面那支枪上，突然手卡进手枪扳机，手狠狠给姚炜个耳光，骂道：“滚！你也敢拿枪指他！”动作干脆利落地把枪夺下来。
常冠山又继续道：“人是常小嘉带回来，让他来自己解决。”
时弘箐应道：“好。”
时弘箐离开，枪交给姚炜，继续抵住谢厉脑袋。
姚炜握枪手不像时弘箐那般稳，他整个人总是躁动着，像是手里那支枪随时可能走火。
谢厉叫自己尽量不去在意那支枪，他目光落在常冠山房间衣柜上，衣柜是实木对开门，常小嘉当初就是躲在那个衣柜里面，从门与门之间缝隙看见他爸爸杀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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