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嘴角稍纵即逝地挑下,在他冷汗连连侧脸亲下,自下而上地颠弄,轻咬着他后颈,慢慢从深处弄出水来。何楚指尖都开始泛起粉色,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被撞在生殖腔口,何楚都要抖下,手也从他背上落下,抓出条细白痕,信息素也越发甜腻,让阮奕有种下面流下来都是糖水错觉。
阮奕抓着他腿站起来,走动时候,甬道里性器摩擦感觉更加清晰,阮奕在门口停下来,和他说:“外面都是Alpha,你说他们闻得到你这甜味道吗?”
何楚受惊地缠紧他腰,因为骤缩甬道,阮奕喘声,用力抓下他屁股,继续吓他:“要是闻到会怎样?”
阮奕松开只手按在门把上,何楚手脚发软抱不住他,混乱地摇头:“……不要,不行……”
“为什不行?”阮奕重重顶他下,“这多水,个人堵不住。”
指按进臀缝,嘴唇在他腺体周围吻着。被标记渴望和恐惧同在,让何楚瑟缩在他怀里,对他行为做不出什实质性反抗。
“不奇怪。”阮奕抓着他大腿,把他抱起来点,粗长性器寸寸抵进紧涩嫩穴。
何楚在被进入钝痛里,细白手指掐紧阮奕绷紧肌肉,张着嘴无声喘着,阮奕含着腺体那里软/肉,犬牙磨过时候,带给他又惊又惧战栗。
“之前是想去当兵,随便战死在哪个战场,说不定杀死子弹就来自家。”
阮奕话冷硬,像是在说个和自己无关故事,进入甬道性器又硬又烫,粗长得好像送不到底,何楚直虚虚抬着腰,因为他话分下神,细腰就软下去,完全失去自主权。
何楚快要哭,用力吸紧
“别怕,不是没有吗?”阮奕握紧他腰,像是抱着具没有骨头身体,额角浮着青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话,“你知道妈出事,有两年她都没有出现,是因为不能出现。那时候就知道,死,除逃避什都解决不。”
许宜彤有年多走不路,精神几次濒临崩溃,阮奕守在她身边,有时候也会想,不如就让她体面地解脱。
但是阮奕又做不到。
当往日旧恨和惊梦起浮现在脑海里,阮奕直接忽略那些多余情绪,手穿过何楚后脑细软头发,滚烫吐息落在他耳边:“何楚,回来是为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是个意外,想过放弃你,但是做不到。”
粗长性器送到底,何楚在那种又痛又麻折磨中,还有阮奕话里,被俘获也被打败,哆嗦着胳膊环住他,像是攀附着他,又像是在抱着他,急喘声,皱着脸小声说:“……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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