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昌站起来扣下腰腹处衣扣,给出合适提醒:“会让星眠
“蔺瑄想替蔺洪滨求情,会去告诉她你和蔺洪滨交情并不是那好,你不想帮她,也不会帮她。”
阮时昌这辈子都没法在阮奕这里讨得半分好脸色,听他话后把交叠腿放下来,沉着脸看向阮奕:“阮奕,你能实话和说,你这对付蔺洪滨,难道就只是因为凤凰山军事基地事吗?”
阮奕把手里鼠标弹开,双手环胸向后靠着办公椅和阮时昌对视。
“从你哥那里听说,你最近在找移民局人。以为你已经清醒。”阮时昌眼角冷风丝毫不加掩饰地扫向阮奕。
现在阮奕做事依然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什毛病,但是他在那个Omega身上花时间和精力,都让阮时昌觉得可笑。
,也可能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让阮奕可有可无“有些喜欢”成为焚燃心火。
最后口尼古丁入肺,簌簌抖落烟灰像是盖在他心口,只是烫下。
蔺洪滨案子出审判结果那天,阮时昌通知阮奕去自己办公室找他。
像是知道他不会理会,半个小时后,阮时昌亲自找过来。
阮时昌走进办公室,在看到越发冷厉阮奕时,不自觉绷紧脸——个人要是之前泄气,后面就很难再拿起气势,现在阮时昌已经很久没有在阮奕面前端起过架子。
他们这样人,相信是“成大事者不为儿女情长”,要是保持饥/渴和冷血,阮奕在前者上缺少激情,都花在个Omega身上,像是个笑话。
阮奕手攥紧,拇指掐紧合握四指。他知道有不少眼睛盯着自己,顾星眠从来不会正面出现,偏偏每次都能戳中阮奕痛点。
他脸上波澜不惊,口吻淡淡:“之前是顾星眠,现在是阮达,他们父子是想找死吗?”
“做过事总会有痕迹。不想人知道,就不要做那些不知所谓事。”
阮奕心底也在嘲笑着自己,但面对阮时昌冷讽,表情如既往地漠然。
在许宜彤去世后,他们就像是已经彻底脱离父子这层关系,交流仅限于在同场会议上,其他时候能看到两人在起地方是集团办公AO数据系统——阮时昌在阮奕上级。
阮奕不会叫他“阮董”,更不会叫他爸,而是直接漠视他。
阮奕漠然,让阮时昌很多装腔作势话都没有用武之地,坐下来后都只能单刀直入:“咳,许检打电话来,蔺洪滨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阮奕视线没有从面前电脑屏幕上离开,漠然道:“蔺洪滨要怎判都是他罪有应得,能做什?”
“但是他被抓那天,你把人打,到现在蔺瑄他们都还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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