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薄唇如刃,齿间含冰,扯开自己领带,跪上床,把僵住何楚圈在自己双臂间:“帮你。”
在发情期Omega根本不会抗拒Alpha,但是阮奕还是用领带把何楚手绑在起——何楚刚才宁愿自残也不要自己行为,彻底压断阮奕脑子里那根弦,他慌不择路,抱紧何楚,用紧贴体温填补着在胸口无限伸展蔓延裂谷。
狂烈Alpha信息素把何楚溺毙,他心魂震颤,在和阮奕吻上时候,发出幼兽样呜咽。
Alpha体液带着信息素,满足着Omega渴求,也唤起更多欲望,何楚仅剩理智让他摇头,浑身又软得没有力气,理智和本能把他分成两个人,欲望割裂着他身体。
阮奕托着何楚头,强悍地刮过口齿间每寸,吮着他唇舌,发烫手心从衣摆摸进去,摸上细腻温软皮肉,手上感觉传到大脑,带来难言满足。遮掩衣物太过碍眼,他眼角浮着血丝,像是只急不可耐野兽,从领口把何楚衣服撕烂,然后扯下裤子。
阮奕径直走去这里唯个卧室,把何楚放在床上。
因为难堪身体状况,何楚几乎无法选择抗拒,在Alpha气息里惶恐又渴求,浑身皮肤下像是裹着汪水。
他蜷成团,脊骨从薄薄衣服下露出明显轮廓,何楚想要疼痛唤醒自己,阻止自己难堪丑态,咬住自己手腕,想用牙齿咬进肉里。
,阮奕伸手掐住他下巴,把他手摊开在床上,像是根本不受Omega影响,眼底如流动寒川:“还有抑制剂?”
何楚现在连指尖都在发软,阮奕干燥温热手指贴着他皮肤,让他渴望更多抚摸。
在看到何楚细瘦脚踝上戴着踝链时,阮奕目光顿下。苍白皮肤上黄金光感漂亮。
这多年竟然没有被主人摘下来。
阮奕嗤笑,他就像只恶犬,饥肠辘
他嘴唇嫣红充血,纤长浓密眼睫濡湿在脸上那层苍白薄皮上,如用炭笔画漂亮笔,下面湿润颤动眼睛看向旁柜子,指下:“在下面。”
阮奕拉开抽屉,就看到那种注射用抑制针剂,很小支无针头注射器,里面已经装好透明抑制剂。
看到阮奕拿出抑制剂,何楚胸口吐出口气——这种直接往腺体上注射猛药,般是给身体不好,不适合度过发情期Omega使用,他也好久没有用过。
他坐起来,拧紧床单,舔下自己干涩唇,说:“谢……”
阮奕面无表情看着他,轻松将手里东西掰成两半,松开修长有力五指,里面装着液体抑制剂和裂成两半注射器起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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