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野点燃一支烟,笑着吐出一口烟,说:“真是大度。”
“小许人挺好的,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你以后别为难他。”冯连朝顿了顿,“能帮他的就帮他一下,别遇到他就像只要咬人的恶狼一样。”
“我怎么他了?”
习惯了韩在野嘴里没有半句货真价实,冯连朝也不跟他废话,说
闻如许有些喘不过气,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板。
他突然想像韩在野他们这种人,玩心术撑权势,现在还要藏男小三,活得这么累,每年还就休息几天,人一老,心脏病和脑部疾病一样一样的来。不知道他老了以后,会不会被那位何小姐当垃圾倒出去。
这么想,好像心里会好受一点。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
闻如许干脆闭上了眼睛,等韩在野离开,才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
过了十几分钟,他从公寓里出来,双耳勾着防风的口罩,羽绒服厚长,他清瘦高挑,穿得这样保暖也不显得臃肿。偶尔抵唇低咳,透露出一种病弱,去恒泰打卡的路上在路上走得很慢。
正好。”
韩在野深不可测的双眼,还有噙着笑的嘴角都像是无事发生,把闻如许逼得退无可退,说:“你也不着急,有他没他都活得好好的,就多陪我玩一会。”说完还故意在他发红的眼角亲了一下。
当晚闻如许不肯跟韩在野走,韩在野也没准备一个人离开。可能就是想看他反抗到消极的样子,闹成这样最后还留了下来,睡在床的另一边,像个高大的堤岸。
在第二天早上,韩在野在离开前把他双手绑在床头,分开他光裸的腿拍了一些照片。
这不是韩在野第一次给他拍照,有时候是为了助兴,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而这次是因为韩在野要去二百多公里外的军区疗养院,待一个月。
看着人走进公司大门,路边一百多米外的雷克萨斯才驶入早高峰的车流,从高速入口离开。
半个多月后,在海边疗养院的韩在野正在翻看手机,冯连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今天约了闻如许出来,问到了二十天前被他撞见的那件事。
“他怎么说?”
冯连朝说:“他没说你坏话,觉得你就是看他不顺眼,最后还祝你和何小姐之间顺利。”
所以韩在野是在不放心他这种可以随便给男人提供无偿服务的婊子。
被解开手的时候,闻如许突然问:“以后你结婚了,也是这样吗?”
“怕人发现你这只男狐狸精?“韩在野说,“我会藏好你,敢打你的当不了我老婆。”
闻如许的巴掌没有扇到他脸上,被用对待犯人的擒拿,攥着双手按回床上。
韩在野咬他的耳垂,说他在裴赢州有一半在自己面前的悍劲,裴赢州说不定就对他有欲望了。男人还是喜欢驯服不听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