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
明鹭川刚吃完饭，伸手抽
张纸巾轻轻擦拭嘴唇，闻言抬眼看他：“你觉得
该去哪里？”
夏文南不知道该怎
说，又端起水杯喝
两口，说：“家里条件不怎好。”
明鹭川说：“去过你家里。”
夏文南便没有再说话。
他们从快餐店出来，前后走向夏文南以前住
老工厂职工楼，楼房确很老旧，但是还住满住户，楼道里灯光虽然昏暗，地面却是扫得干干净净。
夏文南走在阴暗狭窄楼道里，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沿着楼梯缓缓往上爬，心里想都是能不能找个借口让明鹭川离开，又想如果明鹭川不走，晚上该怎住。
直到他站在家门口时候，猛然间回过神来意识到个严重问题，他愣愣看向明鹭川，说：“没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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