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是
想象中
母亲形象。”
，后面还有
句话他没说完：怎
长大
点不讨人喜欢？
架子上除洋娃娃，还有些孩子玩具，比较引人注意是，其中有排木头雕刻人偶，共有五个，按照从小到大顺序排列着。夏文南凑近去看，说：“这是套吧？好像是刻同个人，从小到大样子。”
木头人偶有着同张脸，看外形从婴儿到孩童到少年直到中年。
“那是，”明鹭川站起来，走到夏文南身后，“小时候爸爸送。”
夏文南觉得很奇怪：“为什要送这个给你？感觉也不是小孩子喜欢玩具吧？”
明鹭川看着那排木头人偶：“没有别玩具，除这套木雕，爸爸没有给买过其他任何玩具。”
夏文南转回头看他。
明鹭川伸手，从架子上拿过来本画册：“你看到这个架子上玩具全部是明思晨和明思彦，只有这套木雕和这个本子是。”
画册沾满灰尘，已经擦拭不干净，夏文南从明鹭川手里接过来，随意翻几页，用手电筒照着，看到里面全是画长发女性。
“什啊？你画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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